第三百零七章(2 / 2)
个时空的。
雨烟迫不及待地走向下一幅画,一样的笔触,一样的字迹,这次是三国曹植的《洛神赋》“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再来,是晚唐的李商隐“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这几幅画的主角似乎都是同一人,或凭或立,笑靥如花,想来是执笔人的意中人,只是,为何灵澈国的皇宫深处,会有这么一幢楼宇呢。
第四幅画中的女子衣着更加华贵了,青丝挽起,想是嫁为人妇了,眸中少了些什么,却也多了些什么,雨烟细细打量,更是一番比较之后才发现,少了的是不食人间烟火般的天真无忧,多了的是一丝妩媚,再看看旁边题的诗,是北宋词人秦观的《鹊桥仙》——两情若在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难道说,他的意中人嫁得并不是他?可是为何这女子又如此媚眼如丝呢?
雨烟一一再看,这屋中的画每一幅都是同一个女子,不同的姿态,不同的感觉,“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每一幅画的题词都是耳熟能详的情诗经典。
唯有最后一幅画——十年生死两茫茫,不自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这也是唯一一幅没有画中女子的画,白色的宣纸上,只有几株血色红梅在雪中盛放……
雨烟盯着这幅画,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她总觉得,隐藏在这些画的背后,有一个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的故事……
阴曹地府: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就连水滴滴落的声音都还是如此的清晰,而在这黑暗中,更徒添诡异。
而我们的阎罗王就是呆在这么一个诡异的地方的,可能是因为常年累月的不见日光,所以让他拥有着比女子还要白皙的皮肤,纵然已年过花甲,但看上去却更像是刚过不惑之年的人,他看着地府潭水中的倒影,喃喃道:“真不知道那个臭丫头为什么要叫我老头,人家明明就是玉树临风,英俊潇洒,虽说年龄是硬伤,但我保养得可是很不错的好不好!”
“唉~”对“镜”自怜了一番之后,阎王老头坐在潭边叹起了气来:“那丫头就好玩了,反倒是我又无聊了,你说我当初这么多人不选,偏偏选了这么个天才去呢,一点儿都不好玩~”
片刻,他对着面前的一片黑暗露出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冷笑:“你说,要不要再弄一个过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