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7章肺腑之言(6 / 9)
欧洲会打压之?
因为它有光明的前景,所以要将这一行产业在中国的技术发展,扼杀在萌芽中。或者稍有一个好的民族品牌,立即就被外资收购去了。
所以看似的经济繁荣,实际有许多内困外围之危机。
因此新的大长老即位,开始打击腐败了,又拨两千亿发展发动机技术。
这就叫因时制宜,不断地调节。
但在王巨眼里,这做得还不够。
不是机床不够先进吧,那么再拨两千亿。不是芯片技术不行吗,也能拨两千亿,没有光刻机,再砸两千亿。
虽然会烧掉很多钱,但这些产业一旦技术飞跃,会拉动多少产业得以技术进步?
然后再对那些着重研发技术的企业进行强力保护。
这才是经济能得以持续发展的最佳道路,而非是什么房地产……
天朝不能拿出来举例了,但前面一些朝代也有类似的事例,只不过不那么明显罢了。
章惇说道:“它就是太保所说的穿衣论?”
“正是,但它比穿衣服更复杂,天冷了,大家都知道添加衣服,天热了,大家都知道减少衣服。然而放在一个国家,想透过种种迷雾与争议,找到正确的调节之路,却是很难很难。”
“不过有的还是能看到的,比如国家经济,陛下即位之初,财政困难,不得己,介甫公敛财充塞国库,但现在国库渐渐充盈,又增加了新的财源,因此我不断地宽赋。然而没有介甫公将国库充盈,我又何德何能进行种种宽赋之举?这也是一种调节。”
“人口膨胀,耕地紧张,会加剧兼并发生,国家就必须用一些政策控制兼并蔓延,这也是一种调节。”
“但还有的,我没有看到,或者看到了,却找不到化解之路,比如越来越多的宗室子弟,不供养不可能,但供养之,几十年后恐怕连内库的收入也承担不了。可我却找不到解决的办法……”
也不是没有办法。
儿孙自有儿孙福了,比如未来的彼岸,若是王巨子孙多了怎么办,三脉各留一人担当那个名义上的国主,余下的人自己谋生去吧。
但王巨敢说出来么?
苏辙问:“这么说,介甫公变法是对的了?”
王巨没有回答这个敏感的话题,而是说道:“介甫公实际不能称为变法,而是改革,何谓祖宗家法,齐人宽民,有限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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