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定情(2 / 3)
成自己的王妃了,故意调笑:“都知道在下已经是府上的姑爷了,哪还有阻拦的道理!”
木叶有些难为情,低头却又看见自己手里的嫁衣,脸刷的一下红透,像是要滴出胭脂来一般。即使还是半成品,嫁衣也不该是夫君在大婚之前见的,况且,她对于自己的女红实在没有信心。
李谊却在这时分来,怎生是好?木叶一着急,也顾不得针线笸箩了,抱着衣料便往屋里跑去,把门闩了,不许他进来。
李谊跟在她后面轻笑,敲着门,“你躲着我做什么?”
“我现在不要见你。”
李谊继续拍着门,“可我要见你。”
木叶仍是不肯开门:“你方才不是已经见了么,见了我又如何?”
李谊趴在门上耍赖:“方才是方才,现在是现在。见了你,我就有救了。一时不能见你,我便要去做和尚了。若一世都不能见你,我还不如死了干净……”
没来由的把话说得这样心惊,木叶不敢听他再说下去,打断他:“胡说!那你没遇见我的时候怎么办?”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那我嫁了别人了呢?”
“你嫁了别人,我必终生不娶。”
“那我要是死了呢?”
“你死了,我就给你守墓去,守一辈子。”
木叶一阵心悸,转身将门打开,“谊,你别这样说……”
李谊只是笑。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她的头发非常厚,因为还没有行及笄礼,只有一部分头发松松地挽起来,用一支木簪固定,剩下的头发浓黑如丝缎一般垂在背后。
李谊从袖中摸出一支玉簪,上面雕着精细的凤纹,凤尾斜飞,有腾空而起之势。那玉簪莹润剔透,洁白如脂,只凤尾上有一缕碧绿的翡翠纹。
李谊眼中涌动着灼热的情绪,轻声道:“这簪子是我的阿娘留下的。我爷娘去得早——这是我阿娘留与我的唯一一样东西,据说是她出嫁的时候,先帝赏下的。现在交给你,我想,我阿娘如果在地下有知,一定会喜欢你的。”
木叶知道他说的是他的生母昭靖太子妃,不是宫中的韦贤妃。他尊敬地称皇上与韦贤妃为父亲母亲,却暗地里称生父生母为阿爷阿娘。
木叶接过玉簪,手指摩挲着上面的花纹,略沉吟了一下,将自己头上的木簪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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