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2 / 3)
一个不高兴,能激起十丈的浪,但仍有一个人,让严少甘当小弟鞍前马后指哪儿打哪儿的人,那就是君尽尔。Y城里不多不少四大家,如同当年红楼梦里的贾史王薛——君家、严家、凌家、辛家,君家和严家从军,凌家和辛家从商,巧了君尽尔是君家和凌家这一代的继承人,君父调任北京军区司令,刚刚升了上将;严父任兰州军区司令,严母亦是军政歌舞团团长,说来,这二人自然是有着非同一般的家世与放肆不羁的条件。
一转头,严向臣指挥着手底下的小兵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站好。
君尽尔拍拍他的肩膀:“跟我喝一杯去。”
严向臣看看他,没多问,把对讲机塞给身旁的副官,揽着他的肩:“走。”严向臣的性子就是如此,天大的事儿都没他哥们儿的事儿大,打小跟着君尽尔在部队大院里混,君尽尔说一就是一,就算是二在严向臣心里它也是一,只要君尽尔开口,上天下地打架抢人不带说一个不字的,义气。
白天的Minis冷清的只有小猫两三只,完全没有入了夜的疯狂,门口打瞌睡的侍者一瞧见严少的军用吉普停下立马来了精神,赶紧领着进了包间。
“两瓶伏特加!”君尽尔不冷不淡的说道。
严向臣睇了他一眼,这是怎么的了,平日里甚少沾酒的君少上来就点两瓶子烈酒,他不问,看的出君尽尔的落寞与恍惚。
酒上来,君尽尔也不说话,开了一瓶,直接灌进嘴里,酒液顺着薄唇滑到下巴滴落在深蓝色的衬衫上,晕开一片水渍。严向臣不禁乍舌,重重的反常看来,君尽尔今天的的确确的不高兴,非常非常的不高兴。
半瓶酒下去,严向臣听见他模模糊糊的说:“她死了。”
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谁?谁死了?”
君尽尔苦苦一笑:“我等了两年找了两年,她居然丢下我自己走了。”言语中,像是个被母亲抛弃的孩子,说不出的悲伤。
严向臣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她,大叫道:“不可能,那丫头可是九命猫妖,从四楼摔下来都不带骨折的,怎么可能轻易就死了,你确认了?”
“没。”想起听到学生们对她的议论,他清雅俊秀的容颜上尽是苦苦的涩然。
严向臣弄明白了怎么一回事:“你先别往坏处想,或许他们信息有误,这事儿包在我身上,我去给你打听清楚了。”严向臣自以为欠了君尽尔许多,小时候不会游泳非得要下海,最后是君尽尔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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