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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岑:“……”额,什么情况?
映月的脸色还很苍白,因为昏迷的久了,身上发沉发软。
可眼神却是颇为认真,认真的苏岑浑身止不住打了个激灵,这嘛情况啊,映月跟临月虽然只是差一个字,可临月圣女可都死了一百多年了,还是湛剑的……
苏岑终于知道湛剑方才为何神色如此复杂了。
虎崽兽也跟了进来,听映月的话,耳朵一动,顿时心虚地把脑袋给埋在了爪子里,不肯说话了。
苏岑低下头,就这一幕,眯了眯眼,用脚颠了颠他的爪子。
“别装死啊,怎么回事?”
“啊呜~”虎崽兽小声喊了声,仰着虎脑袋,对着苏岑呲了呲牙,那表情要多讨好就有多讨好。
苏岑却不吃这一套,“说,快说。”
虎崽兽小声嘀咕道:“嗷呜呜呜……”魇术在她身上发生了些,额,不妥。她入戏太深,估计是心底深处太想成为临月圣女了,所以,一直沉浸其中没醒,如今虽然醒了,估计还没彻底分清楚梦境与现实。
苏岑听完虎崽兽的话,也沉默了下来。
瞄了一眼湛剑,就他眉头深锁,瞧不出情绪。
对上苏岑的目光,湛剑道:“他说什么?”
苏岑反射性地了眼映月乌溜溜的大眼,摇头:“等下说。”
映月脸上带着喜色,朝着湛剑伸出手,五指葱白纤细:“阿湛,你怎么不过来啊?站这么远?”
湛剑神色颇为复杂,深深了映月一眼,嗓音低沉:“我去端药。”
转身,真的就离开了。
苏岑默默垂眼,这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虎崽兽也心虚,扒着苏岑的脚,小声嗷唔唔的叫唤着。
苏岑平复了下心情,转过头,朝着映月一笑:“映月圣女啊,啊不是临月圣女啊,你觉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师父还没来,只能先顺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