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瓮中鳖(2 / 4)
不会被说半分的不是。
谁还记得她究竟是为何千里迢迢奔赴南面杀敌破阵,仅凭一己之力歼灭一千岭军。被那敌军将领百步穿了胫。如今腿残了,除却挂得一个将军空衔之外就什么皆不是了。
许久之前腿上好些,便是不想留在那令人浑身不自在的府中,王挽扬就在京城四处走走,也走不了多远。路过巧玉园,听闻园子里出了个各大官家小姐、财阀公子们互相捧的角儿,她听了一曲,肯定了男旦娇媚柔若无骨起来,若是不造作,比女子更要胜上三分的道理。
不过王挽扬却并不有那般好人美色的怪癖,且从来不痴迷男生女相的贵公子。心里告诫着那些小姑娘们好好收着自家的新鲜瓜果罢,往人车上乱丢不如自己剖开尝尝。
一去刘暇正登场,花腔婉转清亮。王挽扬越听那曲调儿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何处听到过这支歌,向班主要了曲子的名儿,却被附赠了唱曲的人的花名。
对于王挽扬来说,那戏子叫什么她倒是忘了,长什么模样也是记不清,但若他一开口,则定能识别出来。
但哪料园中其他的名伶却各有自己的曲目,并不常听到当日的那首曲儿。因此她有时一坐就是一整日,也不问人,但迟迟等不到想听的歌儿,王挽扬败兴而归,但也依旧要解那袖中囊,这是规矩和道理。掏出碎银子,方可再听上一天。
巧玉园的班主是极为乐意有了这么个金主日日前来,便不再提醒她当日唱曲的人究竟什么时候会来,看她有些乏味懊恼地听着曲儿,心里虽说有过那么一丝半点的对这冤大头的同情,但大多皆被王挽扬慷慨的打赏给抹得一干二净了。
因而那日见他二人相处在一块儿,便觉得兜里的钱财皆要被刘暇装去了。
刘暇总归是要来唱几次曲儿的,王挽扬虽不擅长与人为善,但也并非是个愚钝的主儿。
某日他唱毕,王挽扬便再一次问了班主他的名儿,却是可惜刘暇此人出场并不按照名单上的时辰与次序来。
因此下一次刘暇开嗓子时,便能深深切切地感受到来自台底下某过气女将军的灼热目光。她只不过是为了记得牢些唱曲人的模样,怕下次又忘了。
“这怎么会是一家人?”口不择言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儿,自然是要受教训的。
父亲王洛山被气得双目圆瞪,说不出话来。而王夫人则是替她夫婿斥责了王挽扬:“当年老爷不知费了多大的精力与钱财,方将你从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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