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留仙裙(2 / 5)
分受宠若惊的模样。
行至戏园子,一早还未开场,也没有宾客。王挽扬寻了一处位子坐下,摇了摇刘暇的手说:“你去唱一曲。”
刘暇看着她微微抬起的下巴,闻言好似回到了几个月前,那时他俩未有如今这般相熟,她也这么对他说话,夹杂着几分颐指气使,让人暗暗生了不悦,但如今刘暇却少了这份不快,多了烦扰。
他心里打鼓为什么有好一段日子,王挽扬没再亲近他了。分明两人还照常见着面儿,却不似从前那般爽快。
刘暇上了台,唱了两句,到尾时声音就哑了。他不愿唱,不愿受人指令了再唱,真咳假咳了半晌,到最后脸都呛红了。
王挽扬坐在台下,望着灯下的他,面色好似恳切,脚步却不挪动分毫,就问了一句:“不要紧罢。”
他原以为王挽扬是那种“投以木瓜,报之以琼瑶”的人,想来他是错了。
分明是受之木瓜,还求以琼瑶。她哪有怜惜与担忧呢,做的不过是表面功夫,又或是连表面功夫都不愿亲力亲为地做,他大概是用错计谋了。
刘暇独自下了台,到后头处了半天,翻出了早早准备了的叠好的留仙裙,赠给了王挽扬,垂首对她道:“不许不要。”见她看了这份礼咋舌的模样,又说,“可以不喜欢。”
“啊我当然喜欢,天都落了雪,天蚕丝的留仙裙一定暖和些,”王挽扬料不到他给她买了衣裙,忙争着说话,好似自己也似他一般体贴,为人着想,生怕被比下去,“我本来有一把短匕要送你,今天忘记带了。”
“将军深谙礼尚往来之道。”刘暇笑意疏离。
王挽扬敏锐地觉察到了刘暇的不愉快,从他淡然的目光中感到如芒刺在背,可不知自己有什么地方做错了。便还是用着从前的法子,稍稍地示弱,对外人表露自己内心里的伤疤。或是装作对人上心一般地不动声色的讨好,但如果情感再浓烈一些,她就会手足无措被夺去了理智,做不好了。
诚然,如她与王洛山所说的一般。
虽然她相知者并不多,也处不好关系,却不想因此又断了与刘暇的关系。
“你无须叫我将军,早就算不得了,”王挽扬不以为意地暴露自己在他人眼里的痛楚,妄图让他人以为自己对他们展开了脆弱的心扉,“不过是虚设。”
而刘暇眼里如深渊,不折一丝光亮,听不出情绪地道:“那我该叫你什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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