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为臣子(4 / 5)
严肃,“刘暇是岭国的质孙,如今两军之战一触即发,西夷军也已经赶向愁岭,这个时候你与他如有什么,你当真以为是件好事么?”
若是岭国胜了此战,有心者就能莫须有地扣一个通敌的罪名在王挽扬身上,而王洛山,整个王氏一族也避不了干系。
若是大齐传来捷报,这战败一方的王爷世子于齐国来说便是奴仆与下囚,遭人脸色与埋汰,这样的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王挽扬又何必执念呢?她自然只是为了塞住王洛山之口。
“我晓得的。”
刘暇又哪能不明白呢?而他却在此时表露心迹,说到底刘暇自私得只考量到了自己,从未想过王挽扬的境地罢。这也不唤作真心。
“听人说你前些日子去了岭国质子府上?”王洛山话锋一转,“挽扬你无须心存愧疚,成王败寇,且他们并非因为你才入质。”
闻言王挽扬忍了鼻酸,抬起头。
可不可以这样想呢,王洛山作为父亲对她也是有一丝半点的关心的吧?
“顾尧有什么不好?”而听他长太息。
“我……不喜欢。”王挽扬觉得这个说辞不够有理有据,便不敢大声回答。
“多多相处就会喜欢了,这世上哪有绝对的喜恶,多少人全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爹我也不外乎如是。”
那他与她娘亲之间究竟互相欢不欢喜?到底有没有因媒妁成约?
未觉察王挽扬心中所想的王洛山继续循循善诱,“顾尧是度支中郞,”甚至抛出了这么一句话,“你若嫌如今的俸禄少了,与他说一声,回到从前的数目也是情理之中。”
关于俸银的事儿,王挽扬想了想还是作罢了,她胆子小,如此明目张胆地以权谋利的事情,她做不出。
而克扣俸银的始作俑者近日来连天没有上朝。听人来报说是他得了急病,得卧床休息,这下一些人欢呼雀跃巴不得他一病就病死了,大齐也除了个大祸害。
得了病,这本是一个极好的机会,四方来的官吏们总会贴上一些玉器珠宝良方神药的来犒劳这位赵大人,可他却一律敬谢不敏,与从前大不一样。
王挽扬想着自己是不是也该去探一下病,可到了赵潜府外竟是远远地瞧见霍兮与赵潜满脸狼狈的模样从马车上下来,入了府中。
看上去不似生了病啊,又怎会外出弄得这番衣冠不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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