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谨孝悌(2 / 5)
着应该有的慈爱,王挽扬有些怯懦,有些懵地说:“血脉不通才冷的。”试着将自己的手抽回去。
祖母见此松了她的手,又瞄了王挽扬一眼,“趁热喝,红枣补气血。”
“啊谢谢。”王挽扬恭敬地端了一只碗。
“客气什么。”祖母轻轻皱了眉,用汤匙兜起一勺粥,吹了吹气,尝了一口,颇为不满地对绿袖道:“太甜了,老人家要吃得清淡一点。”遂放下了碗勺。
绿袖忙让人再去重熬一碗。
王挽扬蒙头吃粥,觉得甜甜腻腻的,味道正好,祖母顾自己对她说:“你现下月事多久来一次?”
王挽扬闻言一口呛进了气管,咳着一会,顺了顺咽喉,擦了嘴,“上一次大概是四个月前了。”
“这怎么可行!”祖母差点拍了桌子,“别将这事儿不放在心上,都要成婚的人了,嫁出去别叫人笑话。明日让个大夫来府里看看,帮你调理调理。别说祖母不疼你。”
“好啊。”王挽扬点了点头。
“也莫吃凉的东西,出来多活动活动,天天蹲在屋里算怎么回事儿。”祖母叹气,“你这是像了谁,有这么个性子。”
从前不是极其讨厌她整日不着家,要有人来国子监催才回来么?
“如今我的腿偶尔还是在疼,活动牵动了筋骨,怕刚养好便又损了。”王挽扬试着□□半句话,望了祖母一眼,又连忙把目光收了回去,咬着下唇,好似敢言不敢怒,思忖着如何说她才会惹了内疚。
祖母果真语气和缓了一些,望向她的目光也柔和了起来:“不叫你练武,只是窝在房里,人也要憋坏的,春光里头还好赏赏花鸟也是好的。”
王挽扬颔首,“起初……起初月事都是好的,”两手揉着裙边,故作扭捏,“但自南岭回来,就不大准确了。想是行军打仗受了寒,那时又在长身体,南岭的水土不养人。我问过母亲几次,她说嫁了人便好了。”
未有牵扯到南岭的半个字,老太太好似自动忽略,“惠如怎么说的!”这位祖母眼底染上了微怒,“真不当自家孩子养么?”
王挽扬心头稍稍的窃喜,却无有表露,捧着温热的粥碗:“孙女儿觉着有理,不怪母亲,阿岑和阿岌都还小,又都是男孩子,因而母亲才不熟悉这些。”
“你帮她说什么话?为人母,她自个儿哪没遇到过这种事儿?”祖母拉了王挽扬的手,似是安抚,“你好好吃些煮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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