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弄璋瓦(2 / 4)
手,自己牵上了马缰,“为的是杜绝与你的来往。”
刘暇瞧了瞧自己空出来的双手,抿了唇,捏住了王挽扬的腰,喑着声音道:“那你怎么还与我共骑一匹马。”
王挽扬没拒绝他的动作,由着自己肆意驱了一会马,也不在意会不会被染上风寒,“能由着自己性子来的时间不多了,有些时候他的话也要听的。”
刘暇心一顿,却好似满不在意,眉梢染笑地道:“这么说将军这次是笃定决心要嫁顾尧了?”说到后来,声线却无法由自己控制地哑了下去。
“一言既出,如白染皂。与你承诺在先,我说了选你。”王挽扬将马靠右驶,回首用指腹碰了碰刘暇微微肿起的咽喉,打量了一眼他的神色,转过身又牵好了缰绳,“你就不必反复试探。”
大概这个人和她一样,长久地沉浸于晦暗之中。
久到以为现下所捕捉到的一丝萤火,也将转瞬即逝。即便不会消逝,可自己又是否能凭一己之力保存这点光亮呢?
他从不安心,也并不放心。
王挽扬在酉时之前回了府,与一家子人用完了晚膳。
正欲起身走,却被祖母严词问道:“今日下午挽扬你做了什么?”
闻言一顿,王挽扬调准了一时的慌乱,声音缓慢而又清晰:“在府里散了会步,觉着前些日子太颓靡,于是晒了晒春光,还将箱底的刀剑洗了干净,又牵了青驹刷了刷鬃毛。”
祖母听她这般有条不紊地回话,一时的迷惑与愠怒都消了散,便信了王挽扬所言,眼有责怪地瞟了一眼王夫人,又道:“挽扬你如今要注意身体,莫还要整那些刀刀剑剑的,学学阿岑多通些书学与算学,或是与士族的姑娘们一道玩玩,多交谈交谈,也不会被人听了你的名字就当做野蛮。”
这点程度的话语,令王挽扬激不起怒意,一再地吞声,平和地笑道:“孙女儿知道了,将将吃了有些多,恕想先离了桌消消食。”
也无人相留,挥了手让她走,客气地道一句早些休息。
回了院子,王挽扬一一收回了擦了一半的刀鞘,起身却见王岑在院门暗处,不做声地站了好一会。
见王挽扬发觉了他,王岑望了一眼她手下的动作,道:“我可以进来么?”
“这是你自己家里,”王挽扬停了脚步,对迟疑的他说,“想进来就进来。”
王岑走到院子中的石圆桌旁,看向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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