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浣青丝(2 / 5)
岑为何可以不谙事似的逍遥自在,“那你的有没有嫉妒,有没有讨厌那时的我?”
刘暇闻言笑得清冽:“是讨厌过啊。”
王挽扬让刘暇起身,正要用布往前裹住他的头发,却听到了“讨厌”这二字,不满道:“你讨厌我我就讨厌你。”扯了一下他半干的头发。
人皆是有惰性。当年的姑娘找到了个趣人儿,可那人却少有搭理她,王挽扬耐心不足,没性子配他耗,自然要转移阵地。譬如讨父亲与祖母欢心,在国子监小测中拔得头筹什么的,她大有其他要紧的事儿要做。
可无论她做什么,皆会被厌弃,无论她与谁交好,都要被驳斥。她做什么都是错,而王挽扬私底下却偏偏要悖着他们的意愿。
刘暇笑着看向她,一副玩世不恭的做派:“也不知将军到底有没有看得眼顺的人儿。”
王挽扬愣了半晌,似是在好好思酌究竟有谁她看得顺眼不厌弃,心下的名字早已了然:“有倒是有。”
刘暇阖上了书,随手放在一边,眸光一浅,并未问出那句“是谁呢”,心下不平,便自己接了话茬,说:
“前些日子在巧玉园里听人说起,赵大人……或是个女儿身。”
哪知王挽扬并没有什么大的反应,疏淡地说了一句:“你如何知道?”
这下刘暇却是浑然摸不透王挽扬心中所想。
机缘巧合发觉了赵潜是为女子,便是从《逍遥令》这本书中,寻到了细枝末节。一朝为官,却欺君瞒上,一手遮天。王挽扬不得不佩服。但她却从来不拆穿,想是不愿让赵潜为难。
“这件事儿,也仅有我晓得,但毕竟外人看来赵潜依旧是男子,而男女大防,”王挽扬站了起来,呼了一口气,“我若与他走近了,便会有人说这一个姑娘是形骸放浪,祖母与爹爹也多次劝诫,于是表面上我是听了。但赵大人总是设身处地为我着想,从不在人前同我有过多的交谈。而我心眼儿小,常常揣测他究竟为何要这般对我好呢。现在我大概是有些明白了。”
与她,与刘暇一般,赵潜也是一个寂寞之人啊。
背负了太多,不能同他人交心,便用给予来换回所得。
如此厚待赵潜,便忍了性子与他少有来往。可对于刘暇呢?这位世子爷却始终没有问出为何王挽扬能与他走近。是因为不在意、不相干么?
“你说人被砍了首之后,这身子会如何处置呢?”王挽扬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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