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客何来(4 / 5)
却种种历历在目,一句故去的曲就能勾起浪潮般翻滚的回忆思绪。
刘暇环住王挽扬的腰,将她的头往自己肩上靠,轻拍她的肩胛,让她哭得顺畅些。
进屋未敲门的小郭子一不小心撞见了此场景,一时发愣,连忙退了出去,拉了凳子泡了茶让大夫在前堂等一等。
上完药的刘暇修养在床榻上两日,王挽扬不准他下来,怕又伤筋动骨。
第三日刘暇则又回了京都。
他自然还有他的江山与朝堂,他的百官与百姓。
还有一个分毫不愿挪移也不愿留下的她,却在他心底牢牢驻下。
刘暇每月见她两次,王挽扬觉得尽够了。多了嫌他惹人烦,也怕耽误朝政,少了难免会思念,但她不想说出口。
那日的女贼,经盘查是另一家兵铺下专门偷南岭和大齐官府刀剑的。一团贼伙,专门打劫其他官商搜刮铁器,这次终于被抓,江乔破案有功,得以嘉奖。
闻江乔所言,王挽扬就知道那日刘暇不是平白来封城的,定是借了顾檀的名义,私下走访,来这儿走一遭。
小郡王刘晖如今也有三岁大了,刘暇下旨以太子的规格与礼制教导他,指名许先生为太子太傅。
刘卉有些恼,埋怨无人同他垂钓手谈。
刘暇笑着去了几趟昭王府,勉为其难地与其父喂了一会儿鱼。
夜深,封城。
王挽扬点了烛灯,在书案上绘兵器图,打了个哈欠,有些困得将笔搁在了笔架上,想着稍微靠一会再起来。
一睡就睡得极熟。
刘暇推门而入,见她睡得酣,阖上门,脱下那身绛红披风,盖在她身上,托腮瞧了一会。又一想,则是干脆将王挽扬拦腰抱起,放在床上,让她好好歇息。
王挽扬睡得迷迷糊糊,刘暇替她褪了外衫与鞋,也将自己的脱去,躺上了床榻,熄了灯,拉下了罗帐。
黑夜如墨浓稠,刘暇侧着身子睁着眼瞧着睡熟了的王挽扬,心底想着从前自己反复征询她的意思,望她留在身边,真是青葱痴傻。如今也不需他过多挽留,共枕安眠已然知足。
哪知听她气声唤他名字,一遍,再一遍。
刘暇不知所以,出声询问她怎么了?
王挽扬还沉在梦里,手攥刘暇衣角,他侧耳又听了几声,才明白,她说的是,留下。
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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