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三(2 / 3)
常念叨你的。”
输液架停了一下,几乎是分秒一瞬里,又向前滑去,宋信和附手推着输液架,强迫这只铁公鸡继续向前走。
“回头可就输了。”他乜眼,看着身侧的人,已经满脸泪花,嘴唇死死的咬在一起都已泛青。
陈水墨听从身边人的话,没有回头。身后远远传来袁思思的一声冷哼,接着是无尽嘲讽的语调:“像她那种做贼心虚的人,怎么可能敢来见姨妈!”
宋信和伸手圈住她的手臂,防止她当场摔掉输液架回去撸袖子打架。实在是懒得搭理这群狒狒,宋信和直接把人带回了他的办公室。
“行了,别咬嘴了,咬出窟窿来又得花钱缝。”
果然,一听这话,陈水墨松嘴了,抬手摸摸下唇,真疼!
宋信和笑了,还真是铁公鸡!
“你在这里坐会儿,等这瓶输完,还有两瓶。你这个肠胃炎再不好好根治一下,以后一辈子都脱离不了这病了。”
嗯?陈水墨彻底从刚才悲伤的情绪跳脱出来,这位医生刚才说什么?一辈子?得病?生病败家还不够?还要败一辈子?那多大家业也不够败的啊!何况她这还没家没业的!
“怎么根治?”她从沙发里站起来,这才来得及看清医生的脸。
修剪的很整齐的头发,衬衫白净,浅蓝色斑点领带,胸前的白大褂上,别着一直黑笔。而他的脸,在背光的室内,有些内敛,整个人坐在那里埋头看文件,很沉稳,讲话时,嘴角会微微翘起,特别的张扬。
怎么刚刚就没发现这位医生这么帅呢!
“医生!你可得救救我啊!我不想割阑尾!也不想疼一辈子啊!”
本还在看报告的宋信和突然停了下来,他微微抽着嘴角,不可思议的问道:“谁说你得割阑尾了?”
“你啊!”陈水墨就快要哭天喊地了,割阑尾得花钱心疼啊!不割阑尾是真疼啊!
“你确定?”宋信和伸手,从口袋里拿出笔,开始作记录。
陈水墨看着那只被摘掉笔帽的钢笔,金尖儿犹如泛着圣光,应该很贵吧,快要勾的她忍不住流口水了。在这个过程中,她好好的回想了一下刚刚的对白。脑海中有什么词语一闪而过,她牢牢的抓住,冥思了半天,终于惊呼出声:“肠胃炎?!医生!你刚才说我是肠胃炎对不对?”
难得办公室里这么聒噪,宋信和抬手指了指输液架,食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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