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四章 一触即发(2 / 4)
究竟要什么?”当局者猜不到,看不透淳歌的手段,但自小看着淳歌长大的书叔,司马舒却是深谙淳歌手笔的,他从来不曾想到,竟会是淳歌将朝堂弄得内忧外患。
淳歌站在房门前,一派镇静,“您这是何意,淳歌不明白。”
“你会不明白?”书叔咬牙切齿,却又恨不起来,“哪一个诱饵不是你在暗中推波助澜的,你究竟想把有苏弄成什么样子才肯罢手。”
“罢手?”淳歌正视书叔,“有苏能有十数年的安定,我付出了什么?”
“我的青春,我的亲人,甚至是我……最爱的人”淳歌沙哑的声音,开始哽咽,他却将声音压得更低了,“可我得到了什么,孤苦无依,再有一身病痛。”
淳歌笑了,笑中带泪,却不落泪,“难道我合该如此吗?”。
“我就知道你不会轻易释怀,你可知,这些东西已成了你的魔障。”书叔多想再拍拍这个孩子的肩,安慰他一句,可他却做不到了,“那是你的私怨,你要为了一己私怨,亲手覆了朝堂,毁了万民的安定吗?”。
“安定?哼”淳歌冷哼一声道:“便是我不做,北王也会做,安定何来安定,我不过是让这一切来得更早了些。”
“啪”那是书叔忍不住,甩了淳歌一巴掌。
“你与林拓有何不同,他为保一己性命,你呢,你为泄一己私愤,怪不得你爹不愿让你入仕。”书叔对淳歌可谓是失望至极啊。
“是啊,我们都错了,那他呢,那个高高在上的他呢,他没有错。”淳歌轻咳一声,目光灼灼地盯住书叔。
书叔也是一时气急才动了手,现在理智回来,想起淳歌那破篓子一样的身体,语气不由得轻了几分,“他是君,功也好,过也罢,历史自会评价。”
“你如此行径,今人不知,后人知啊。”书叔语重心长道:“你该在这千秋历史上,留下何等骂名。”
“从我踏进京城那一刻起,我便不惧任何恶名。”淳歌淡淡开口:“身后之事,便让后人恼去。”
“你这孩子。”书叔自知劝不住入魔至深的淳歌了,他从东南赶来,说是为百姓,归根结底还是不愿看着淳歌做那遗臭万年的事啊。
“书叔,我知你好意。”淳歌深吸一口气,袒露了自己最深的想法:“可我不为林洎讨个公道,我死不瞑目啊。”
“罢了罢了,都随你去。”书叔合上了疲累的眼,心中一阵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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