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夺戏(下)(3 / 5)
况忧揉了揉自己的头,眸光中一股子倔强:“如意郎君怎么了!难道钰芹你——你就不想找个如意郎君了?”
钰芹被她说的满面红光,发热难耐,把手中的针线往旁边一扔,“你个小丫头,我不理你了!”钰芹害羞的模样,惹得婴宁和况忧笑个不停。
白一一把衣服叠好,走过去坐到了况忧身旁,看了看桌上的纸还有编花灯用的竹棍,“我会写字,你把愿望跟我说,我替你写上。”
况忧一听,满眼都是希望,跟白一一说了一大堆的愿望,写的最后连那做花灯的纸都装不下了。钰芹缝好了衣服,笑道:“我去咱们柜子里找几块布逢几对鞋垫。”钰芹平时最喜欢缝些小东西,况忧几人的衣服大多都是钰芹帮着缝的。
去柜子里翻了翻,没翻到什么可用的布料,又将装布的匣子打开,谁知里面却没有布料,却是一管白玉长箫、还有一条双节宫绦。钰芹疑惑,将那匣子取了出来,拿着走过去给她们看:“诶!你们快看,我放布匹的匣子怎会有白玉箫还有宫绦啊!这也怪了,竟将宫绦和如此名贵的白玉箫放在一起。”况忧看着那宫绦只觉眼熟,猛地想起来:“那宫绦是一一姐的!我还看到过呢!”
白一一一看,确实是自己的,钰芹拍了拍额头,忙把那盒子放到榻边:“瞧我!我给忘了,我把我的匣子放到那边的柜子里了。”
“姐姐,你还会吹箫啊!你又认识少将军、又认识林侍卫,又会写字又会吹箫。你如此厉害,到底是何方神圣啊?”况忧好奇的问道。白一一本不想再吹那白玉箫的,奈何三人拉着自己要听,便只能给她们吹上一首曲子。此时白一一才愤恨着自己就会那么一首曲子,本不想再吹了,若是自己还会别的,便能换一首别的。
吹完后,起身将叠好的衣服拿起来,笑道:“好啦,你们三人别闹了,如今天色还未黑,我把这衣服给画姑姑送去。”说罢便掀了帘子出去。
从如画房中出来,天气暖和,熏风吹过院子里的山茶花,如今都快枯了,自己刚来杂役库的时候,那山茶花还开的正盛。如今既要枯了,那迟迟春日也是该过去了。
正看得入神,身后却突然想起一个声音:“白一一。”
白一一回过神,此时竟不知该如何形容她的惊惧。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到,被这熟悉的声音惊到,她竟迟迟不敢转过身去。此时,她可以说是惊魂不定,院中如此沉寂,沉寂的只剩下山茶花枯萎前的余香。可自己心中竟如波涛翻滚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