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很胆小(下)(5 / 8)
小子怕是等了近一个小时,春晚早就完了,也还真是难为他了,竟真的把我放在他心上了。
“哎,你怎么知道,我就是睡不着啊,不过不是兴奋的,是悲伤得睡不着啊。你知不知道,一个人在家过年真的好惨啊。特别是今天,也不知燃气局是不是也放假了,弄的我年夜饭就是一桶三块五的某师父红烧味泡面。不过,这样也好,我可以不洗碗,但是,更惨的是,暖气也坏了,最郁闷的是,空调居然也闹小脾气,只会冒冷气,都调到45°了,居然还是冷风。哎,真是生活困苦,举步维艰,命运坎坷啊。”下巴紧紧贴着胸膛,双膝齐弯至腹部,旧岁最后一晚的风更冷了,夜更寂了。
“那你还不赶快回床上躺着,跑到阳台上吹冷风你是不是脑袋出问题了。你知不知道今晚多少度,零下三度,你居然还敢跑到阳台上去,你是不是想新年第一天就挂点滴,住院一周才舒服啊。快,快回床上,夏小风!”果然经韩子放一说,这夜里的风吹得更急了,将我刚刚撇至耳后的发丝再次吹散在脸上,这让我后背一阵发紧,因为我刚好想起了某位恐怖长发大使——贞子(话说她为何不去打洗发露广告,真是浪费一头秀发。)。
“嗯,知道了,知道了,韩大管家婆。不过我跟你说,我刚刚被你一说居然就联想到了贞子,你说恐不恐怖,别说了,你换个话题。说说你最近的新鲜事,譬如说说你幺爸韩子俊今年有没有让你好过,或者是你幺爸的风流史云云……”不知为何,我竟是故意不愿挂掉电话,尽管眼皮被风吹得快要闭上,却还能清楚地感受到四周的寒冷。
第二天早上鼻子堵得厉害,醒时发现自己昨晚不知何时睡在床上的,手机落在颈旁,我拿过手机,却发现依然没电无法开机。接上电源,开机时竟发现日头接近中午了。脑袋一阵迷糊,揉揉额头,我从床上爬了起来,草草地漱洗了一番,穿好衣服,就坐在客厅,不知该做些什么。等我想好时,我则决定等手机充好电,然后在充电期间将午饭解决了,最后充电完毕后去去那个地方也好。
将近天黑了,我待在远处,我简直不敢想象我这天都干了些什么。如果五十米外的他转身,回头会看见某个在原地不断往双手掌里哈着热气的,一位身穿白色羽绒服头戴一长长帽檐的棒球帽而脚上一双红色雪地靴的女孩。那个人就是我,而那位没有转身的人便是跟着凝眉阿姨回那远方老家烧纸祭祖的凝颜。
藏在树后,身子紧紧贴着,脚踩在厚厚的雪里,我庆幸自己这天穿了两双袜子。静静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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