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般后悔怎能言(9 / 13)
我的双眼,冻结了我接下来的话语。
“不会啊,就这么一会,你没发烧啊?”好一半天,我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虽然比平时低一点,但也没发烧,更不会烧坏了脑子说胡话啊。
“哼!你才发烧,你全家都发烧!”
就这样,那一晚的“逼供”无疾而终,倒是我被他最后一句噎得够呛,直到第二天都还有些喉口堵塞。
隔日,许是昨晚受了风寒,脑袋一阵晕乎,生物钟一下子就失效了。待我醒来时,往右床头柜看去,啧啧,不得了,我竟可以睡过八点,往左看,更是不得了。
“喂,欧阳明朗,醒醒,你怎么睡在这里,喂,喂!”
“别吵,再睡会,就一会。”
我脑袋一派清明,哪还有半分睡意,翻身下床,走到门前,仔细查看,还是不解,这几个晚上我疑欧阳会恶作剧每每都是反锁好了的,他怎么进来的。跑到窗户一看,还真是令人匪夷所思,懒得擦掉的脚印还一个一个同他主人一样躺在墙上,简单直截明了只是踩滑一步就摔个残废的路线。
“起来,别睡了,你跟我说你是不是从阳台爬过来的。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到底有多危险,要是掉下去,你想吓死我啊你!”
欧阳被我一吼,拉过被子盖在头上,来个听不见双耳清净,我被他阳台上离奇危险的方法吓得仍心有余悸,气得不行,偏偏当事人丝毫没有自觉。
“说你呢,你还睡,起来,你给我起来,欧阳明朗!”
“哎哎哎,我在听啊,你别闹了,昨晚游戏通宵,你就发发善心,让我在这里睡睡吧,大姐,夏大姐行了吧?”
“不行,你不跟我说清是怎么回事,别想睡,夏大哥也不行,起来!”
“好好好,起来了,起来了,大姐你别吵了。”他将被子拉开,我一把将他从床上拎起,将他拉到窗前。
“你自己看看下面,有多高,不死也摔个残废,你自己看,看清楚,看!”
“嗨嗨嗨,是很高啦,看得我头好晕,不行,低血糖了,要残废了,我要死了。”欧阳睡意未醒的脸一脸“绝望”,也不知什么时候靠过来的,身体整个重量放在我身上,那眼皮自始至终都未曾打开,靠在我身上继续睡着他的觉。
“要睡回自己床上睡去。”
“不,还是你枕着最舒服,再说我真的低血糖,你不知道刚刚爬过来时就因为低血糖险些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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