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恨绵绵(2 / 3)
。”虫娘回想起当时的情形,自言自语道:“细想起来确实有些奇怪,我曾问他怎么不一起来,他却以身体抱恙为借口推辞。”
华浓冷嗤一声:“他是愧对他的七兄。我现在越发觉得李辰旭老早就知道他父亲和他堂兄的阴谋,但是他碍于情面,只好以出家为名。”
“华浓,你为了七郎不惜牺牲自己的终生幸福,去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虫娘感激不尽。你放心,虫娘会和你一起完成复仇大计,替七郎报仇雪恨。”
“爱又如何,不爱又如何,左不过都是这一生这一世的事。死者长已矣,虫娘,我们一定要好好活着,亲眼看到李辰曦如何声败名裂,如何生不如死。”夜深露重,偏生一股入骨的恨意支撑着华浓羸弱的身躯。她静静地抱着虫娘,忽然若有所悟:“虫娘,我现在想起来一件事,我怕再不动手的话,那只老狐狸就要逃走了。你在这陪着先生,我去找国主帮忙。”
翡翠的绿光幽幽地环绕在花园中央,国主闲来无事,正拿着象牙棒独自投壶玩耍。那清脆的击壶声音,此刻在华浓耳里却是极其刺耳。她疑惑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脑海里不禁想起扁鹊来。如果一个病人病入膏肓,不知自己这个不够格的医生还能否医治好他的顽疾。
国主见她主动找上门来,心里自是乐开了花,他欣然从袖子里掏出一卷白绸墨画展在华浓跟前:“以前孤听丞相说你喜欢芙蓉花,还特地问他要了几株。这是孤的想法,以后孤要在这里,还有这里,甚至整个锦官城,孤都种满芙蓉。到时候,就是【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华浓,你觉得怎么样?”
画上的京城高楼入云,富庶繁华,若是再有芙蓉点缀,那便胜似天堂。华浓无意于奢靡享受,连忙跪下来请求道:“国主,华浓不要这些浮华。蜀国大难在即,华浓恳求国主专心国事。国主,华浓想指控丞相李彦昭。此人早年投奔蜀国,一直心怀鬼胎、排除异己,他本是江南一带的人,现在他的侄儿当上了北汉皇帝,他留在蜀国其实是做内应,想有一天将蜀国一网打尽。他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特地让他侄儿杀了十多位使臣,其心可诛啊。”
“孤知道丞相是有些心思,但是他对孤还是挺忠诚的,当初他还特地替孤挡了一箭。你不要因为他反对你与李辰曦在一起,就对他充满敌意,他可是孤的左膀右臂啊。”国主宽慰地拍着华浓的肩膀,语气中竟有不可动摇的坚决。
“国主既然不相信我,我又何必留在你身边,华浓这就告辞。”华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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