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人憔悴(2 / 3)
,别让国主久等了。”
月光如水倾泻在石子小路上,华浓黯然摸着路边青色的矮松,自言自语道:“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孽,我爱的人是我的灭门仇人,爱我的人如今也弃我而去。我以为那个夏天会是幸福,会是天长地久,谁知最后竟是离别,是天崩地陷。”
“夫人,现在你不是一个人了,你千万不能自暴自弃啊。”锦瑟乖巧地安慰道。
华浓沉浸在自己苦涩的回忆里,任由细小的松针扎疼她的掌心:“后宫的生存之道,要么是恩宠,要么是子嗣。我很清楚,只是发些感慨,我会好好照顾这个孩子。”
忽然清脆的玉佩声传入耳中,只见一个白衣宫女姗姗来到华浓跟前:“夫人,国主请你入帐,只你一人。”
锦瑟欢喜得紧,顿时雀跃道:“夫人,转机来了,国主还是记着你的。你进去吧,奴婢在这等你。”
华浓不知是福是祸,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她刚入帐内就有一股浓郁的脂粉味伴着酒味扑面袭来,华浓直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几欲呕吐。国主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眉头紧蹙的女子,冷冷道:“听国后说你来找过孤,孤还以为你不会过来呢,你看孤就是这样的人,醉生梦死,荒淫无度。怎么样,孤知道,你很生气。”
华浓垂下头来,低声回应道:“妾身没有生气。”
身边的女子无不对自己曲意逢迎,为何她总是犟得像一头牛。国主醋意更甚,一巴掌重重地拍在案台上:“你为什么不生气,是因为孤根本就不值得你上心?你不是始终惦记那个痨病鬼吗,孤倒要看看他现在还能给你什么?”
华浓极力平静道:“妾身只是惦记他几时会死。”
“是吗?你当孤是傻子吗?你喝醉酒时,一直在叫他的名字。”国主已有几分醉意,他越想越气,愤怒地将琉璃酒杯掷到华浓跟前:“孤在你面前就是个屁。”
华浓连忙跪下:“妾身入宫之前,国主说过不会介意的,现在怎么又出尔反尔?”
国主凶神恶煞地托起华浓的下巴,想拍下去的手却迟疑地悬在半空:“孤不能一直纵容你,孤怕再这样下去,你就会给孤戴上一顶厚厚的绿帽子。”
华浓不卑不亢道:“国主心中有气尽管冲着妾身就是,但是千万不要侮辱妾身的人格。国主既然不能心平气和,妾身只好退下,让国主继续欢娱。”
“孤还没说两句,你就不耐烦了。你想走,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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