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里逃生(2 / 3)
,你们两个真是不安分。”
“国后,是奴婢求着进来的,奴婢想来送送夫人。”锦瑟嘤嘤抽泣。
那个女人白得像一张薄纸,轻轻一捏就化为灰烬。国后在床边来回踱步,过往的恩怨霎时齐聚心头,她忍不住想去拿所谓的尸体出气。锦瑟瞧出异样,连忙拦住:“国后,夫人已经去了,你有什么怨气就冲奴婢来吧。”
“呵,就凭你?你也配?”国后推开锦瑟,猛地一巴掌扇到华浓脸上。这一巴掌下去,国后隐约听到牙齿磕碰到东西的声音,心下更觉奇怪。
锦瑟倏然跪在地上,拽着国后拖地的裙摆,苦苦哀求:“国后,奴婢听人说金子能让死者保留生前的容颜,所以奴婢在夫人嘴里放了块金石。”
国后疑云散去,她看着锦瑟哭得可怜,倒也激发出一丝悲悯:“好了,本宫念你一片忠心,你看完就走吧。”
华浓身子越来越软,仿佛漂浮的白云。朦胧仙境中,但见满庭百花争艳,鸟鸣啾啾,时有涓涓流水临空而降,她一时错愕不知身在何处。突然六角小亭里出现一白衣男子,长发峨冠,正捧着本诗卷朗朗诵读。华浓听着声音熟悉,定睛一瞧,那人居然是已经仙去的先生。
她水袖一挥,卯足了劲冲着先生狂奔而去。先生拿着书轻轻地拍了下她的头,温和地笑着:“华浓,先生带你写字去。”
华浓娇俏浅笑,欣然替先生研墨。二人交谈甚欢,忽见国主满脸愠色,愤恨地夺回自己:“孤命令你醒过来。”
国主的声音有些许发颤,像是在低声呜咽。华浓一点点睁开沉重的眼眸,绮丽堂皇的殿宇逐渐清晰明亮。国主不眠不休,佝着腰坐在床沿,淡黄的瞳孔里尽是血色。华浓不觉酸涩,默默流出一行热泪:“国主,妾身还活着,是吗?”
国主身子微微一震,不由自主地埋在她胸前号啕大哭。
华浓摸了摸平坦的小腹,悲戚道:“妾身有罪,没能保住孩子。妾身更宁愿死去的是自己。”
国主止住啼哭,静静地吻去了她脸上晶莹的泪滴:“我们以后会有更多的孩子,华浓,你不要伤心。”
国主对她呵护有加,不过月余,华浓身子已经大好,能够起床稍稍走上几步。寒鸦数声啼尽,天地间骤然飘起白雪,宫里的无名小河不耐严寒早早地就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几个垂髫稚子毫不爱惜身上的新衣,自顾自地在河面上翻滚嬉戏。
他们声音如铜铃般清脆,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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