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事(3 / 5)
我摸着脖子上那两颗戒指,心里越发刺痛。
捏在手里打量了半响,取下给风靖寒的那只男戒。
慢慢走回池塘,用力一扔,将它抛进了水里。
那池塘很大,且很深。扔了下去,我就再不用看见他了!
近日除却在花园里散心,我便着手继续写那本账簿法,如今已快完工。
我回到梅沁苑,让立夏点上灯,在灯下开始写账簿法,只剩一点就结束了。
写了约两个时辰,终于写完最后一个字,账簿法正式写完。
天色已暗,我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有些困倦。
近日也许是因为药的原因,也许是因为我会不由自主想起我、风靖寒、林紫烟的事,我的精神越发不好,常常坐不了多久就开始困倦。
“姑娘,快歇歇吧,天色已暗,莫要伤了眼睛。”立夏走上前来,对我说道。
我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又看了看手中的账簿,对着立夏笑道:
“立夏……”
“姑娘,怎么了?”立夏立于一旁。
我望着闪烁的烛火,口里喃喃说道:“你说,我……是不是……很傻?”
“姑娘何出此言?”立夏有些慌张。
我低下头,看着手里的账簿。
“他与别的女人已有了孩子,我却在此为他拟写账簿法。你说,我是不是很傻?”
“姑娘……。”立夏看着我,眼里略带忧伤,欲言又止。
我笑,提起笔,在账簿法最后一页提笔写上一首诗:
风来夜雨寒,醉梦不知返
梦醒无归处,只笑卿太傻。
‘风来夜雨寒,醉梦不知返’是那日我问风靖寒,为何弃华锦而取糟糠时,风靖寒对我说的。(见第五十九章)
‘风’和‘雨寒’指我们两人,醉梦不知返,指他沉醉其中的感情。
“梦醒无归处,只笑卿太傻”是我自己写的。
如今看来,所有的美好,不过一场无归处的梦境罢了。
醒来后要何去何从,只能笑叹自己太傻。
我在那页左下角工工整整的写上我的名字:季雨寒。
这本账簿法彻底完成。
许是最近坚持练字,我的字已不再如当初那般难看,一字一行间颇有些他字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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