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3 / 4)
自己睡……
还是突厥大营里那会儿好,他想怎么摆弄她就怎么摆弄她,让她为他的美貌倾倒失神,这病秧子的身子太弱了,亲她抱她都要温吞吞……总而言之,都怪那该死的薄延!
他作为墨问的言行举止样样都照着温吞迂腐的薄延来的,看人什么样,微笑什么样,待人接物什么样,他模仿薄延得心应手,可他到底不是薄延,也不是那烂泥扶不上墙的墨问!
想多了,男人有点抓狂。若是现在吃了她,她口里叫的是墨问,心里想的是薄延,根本没他什么事啊,对他来说意义如此重大的初次,怎么能让他的妻念着别人?
他的妻对他说,我想你,这想的又是谁,自然不是突厥大营里对她粗暴无比的男人……
他的妻白天怎么说的来着?说薄延比他风姿绰约?
呵,好一个薄延。才跟他处了三天就让他的妻把他贬得一无是处,要是再久一点,她还不得对薄延情根深种?她就喜欢那一号的男人!
墨问完全被自己的胡思乱想给搅疯了,陷入“我是我,可我又不是我”、“她喜欢我,可她喜欢的又不是我”这种走不出的围城里,第一次尝到了一点爱的甜头的男人,独守空房纠结了整整一夜。
好不容易熬到第二日,墨问本想找机会跟他的妻单独相处,结果发现根本不可能,战乱后的潼关灾民遍野,百姓流离失所,她身为大兴的公主、朝廷的监军不能坐视不理,早出晚归地安置灾民,回来又去司徒赫那呆上半夜,根本没时间陪他。
七日后司徒赫的伤势稍稍好转,几人启程往湟水关去,晚上在驿站歇息时他将她拽进房里,粘着她亲热了好一会儿,手摸进去的时候却发现,她……月事来了。
墨问心里的火憋了好几天,这下彻底没指望了,懊恼地压在她身上不肯动。
百里婧略觉尴尬,拍了拍他的背,道:“墨问,我……我还没准备好,你就这么急?”
急,怎么不急,她人在突厥大营,他急得快疯了,随东兴使者混进突厥营地,想着她人在他怀里他才能安心。现在也一样,他得把她吃下去才安心,要不然这焦躁得没完没了。
墨问不回答,也不写字,报复似的咬她的耳朵,百里婧瑟缩着脑袋躲闪,结结巴巴道:“要不然,这样……”她的手自他的胸口处摸下去……
再怎么说她也被调教了许久,这一摸轻车熟路的,墨问心下欢喜不已,按住她的手继续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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