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2 / 5)
着他,眼神平静无波,似是探究,又似只是注视而已。
聂子陵心里“咯噔”一下,敲锣打鼓的响了一阵,心说难道又露出了什么破绽?再敢出什么差错,他是肯定死无葬身之地的!这么一想,他直视百里婧的眼睛,恭敬地垂首道:“请荣昌公主节哀顺变,驸马在天之灵定不愿公主如此伤心。”
百里婧作为墨问的未亡人,面对的又是西秦的使臣,她面无表情地点头示意:“多谢西秦使者。”
她的嗓子很哑,听得出非常疲倦。说完,她就继续往火盆里烧着纸钱,不再注视任何人。
再与左相等人寒暄一阵,墨家老二老三的媳妇与几个大嗓门的亲族女人大哭以应景,聂子陵来吊唁的任务便算完成,他也不能继续在此地久留,因他不像司徒赫那样与百里皇家关系亲密,也不能像黎戍那样厚脸皮,他只是个邻国的使臣罢了。
“聂大人请——”礼部的官员招呼他。
聂子陵还是迟疑了一瞬,才来到百里婧身边跟她告辞,临别又不忘补充:“荣昌公主多多保重凤体才是,驸马若是知晓,定会心疼不已。西秦使者聂子陵告辞。”
百里婧没再搭话,来往的吊唁者走马观花一般,匆匆来,匆匆去,耳边的哭声嘈杂,像在唱戏,她想起她的夫君生前寂寥,在族中无地位,家中无至亲,朝中无挚友,死后所得到的这些敬重不过只是泛泛,没有一人是真心的。
在聂子陵等人跨出门槛后,百里婧回头看去,她看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门后,这背影让她有一瞬的凝神,似乎很熟悉,又似乎很遥远,她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司徒赫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见她眼里有疑惑,他上前去小声问道:“怎么了?”
尽管百里婧对墨问愧疚不已,甚至在他死后觉得痛不欲生,可这并不能证明他就与西秦使者毫无关系,她已失去太多,不能再失去更多,她必须要验证自己的怀疑,所以,她收回目光,对司徒赫耳语道:“赫,盛京近日出了太多是非,也许有人想浑水摸鱼。我对西秦来使并不信任,也许父皇已派了探子暗中监视他们,我希望你……”
“明白。”不等她说完,司徒赫就点头道,“我会严加注意的。西秦这次出使的态度太过殷勤,不像他们一贯的作风,我也早就怀疑其中有诈。”
见她放下心来,他叹气道:“婧小白,注意你自己的身子,死去的人已经死了,活着的人才最重要,别让我担心。你还有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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