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1 / 5)
“好了!”
我不愿意动弹。
他敲着我的头,说:“又在想什么?”
他的语气不咸不淡,冷冷的不经意透露出几分温存,并非刻意。
该死的陆修齐折磨我不行,还未经允许敲我的头,我的头是随便可一敲的吗?我抬起头来,看着他一向冷惯的他,脸上居然有了温和,我的眼角突然泛酸,陆修齐,能每时每刻都这样对我温柔该有多好。
他的眼神在闪耀,突然变得有些厌恶,一声不吭,收拾好东西,总是让我弄不清情况。
今天我做梦了前半段是美好的梦,后半段就变成了噩梦,我不敢再继续下去,一挣扎就醒了。
天还没有亮,我独自站在欧式阳台上等着黎明的到来,这时的雨已经下停了,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一夜的风雨吹落了多少花朵。
天一亮,我走出房子,来到院子里。脚下果多了被打落的花瓣,尽管我如此小心,还是会不小心地踩到,空气里是一片伤感的清新……
我站在树下,平静地看着树上的绿陆和残留的花蕊,沉默不语。
不知过了多时,当我决定离开转的时候,听到一个声音:“你起来了?”
我回头,陆修齐站在我的面前,这满园的绿肥红瘦衬着他,好美好美!
尽量使自己平静,淡淡地一笑,我突然想起林冷的一首诗,没有什么使我停留——除了目的纵然岸旁有玫瑰、有绿荫、有宁静的港湾我是不系之舟。
他脸上的表情仿佛定格在惊诧人生若只如初见。
我淡然地看着,走过去,淡淡地说:“陆先生,我先回家了。”
东岸丽影到家的路我记得,开车十多分钟,走路也怕只要四十分钟。
“我送你!”他去开车。
好吧就这样,顺其自然,因为一切皆缘,所以随遇而安。
车子停在了干休所院内,我赶紧下车,他已经下车为我打开车门,尽管一切随缘,可是看到他今天反常的举动还是吃了一惊,他怎么了?
我懵懵懂懂地下车,对他说:“陆先生我先上去了。”
“我和你一起上去。”
啊!
“不行!”我下意识地说出来。
“怎么不行?”他挑眉笑道。
我慌慌张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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