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7 / 8)
的成绩考上高中,证明了自己,就不会有人再诽谤我,可是我错了,谣言这种东西不去辟,怎么可能消失,人家还喜欢挖出来。
刚刚听到谣言的时候,我割了一次腕,没有死,我还奇怪呢?原来是刀划太浅了,可是我也没少下力气,虽然流血,但没没割破动脉。我第一次知道,死也是不容易的,我想我不去包扎会死吗?一天以后,我求何娜陪我去医院,我说我手疼,手不是太灵活了,在我死前,不能把手也给弄废了,况且死对我来说没那么容易,因为我怕疼。最后是李语仙带我去的,医生说过了二十四小时,不能缝针了,就随便消毒包扎了。
医院的医生特别好,说出来关心人的话却不耐听,“腕动脉和筋都没分清,就想割腕!还拖到现在才来包扎,我看你是不想要手了。”
“不是说都想死了,还怕什么手废不废。”小护士进来刚巧听到这句话,马上就插嘴。
“唉,你们年轻人,怎么那么狠毒,就算是割腕自杀也得有个技巧。”为我包扎的医生很心疼我。
我都不疼不哭,一个大男孩,只是被浅浅的一刀,就一惊一乍的,谁说不懊恼,好吧你说人家是我做的孽,我是自作孽,可后面的事……
后来,被我划伤的男同学家长来找我阿婆索赔六万,医药费我们都出了,他们还想怎么着,我当时就骂了回去,“一个男生,有种骂女生,还那么矫情!割腕和割喉又有什么两样,哦,对了,只是淋巴在脖子上!”
“小贱人!”
后来楼下一直在部队里面当兵的老战士,一拳制止了男同学家长。
第二年我就十八岁了,我灰溜溜地路过水城市第一中学的时候,那份本应该也有我的一份成人礼,却再也没有。
而何娜复读一年,终于考了个二本,她的父亲原本在山里做木材生意现在也在城里弄了个家具城,何娜一家人对未来很有规划,那时候房地产还在热炒中,即便是国家想要控制房价,一时也控制不下,于是何伟雄决定以后做房地产生意。他们家依然拿着低保,却已经开起小车。
何娜还在学校读书,我就已经开始在外面打工了。
十九岁那年,何娜说要去日本看看,问我去不去,她说她要了解风土人情,以便好交这个假期的作业,可谁不知道她就是想玩,学校会让同学交那么奢侈的作业吗。我二话没说就答应了,那时我依然想着罗禹,现在我的脑海里依旧有罗禹的影子,就和我手机上那张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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