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3 / 4)
忍,说到底她要是不在这个府里当差也不会有如今的下场。如此一想,也不再矫情,起来行了个礼就出去了。
不多时,橱子送了碗黑乎乎的东西进来,说是大夫吩咐的药膳。沈挽荷接过瓷碗,坐到床沿喂顾沾卿吃早饭。
“挽荷,你怎么也没睡好?别为着我亏待了自己。”顾沾卿抬着沉重的眼皮打量着她说道。
沈挽荷伸手摸了摸脸蛋,露出些许尴尬与不适,回:“我睡不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也不光是为了这事。”
她用勺子舀了点糊糊给顾大人,顾大人看着碗里那坨其丑无比,美其名曰早饭的东西一阵皱眉。他随便尝了一口,那东西竟没有想象中的难吃,入口时有一股涩味,咀嚼一下又出来一丝丝苦味,吞下去后竟是一阵香甜。他突然又想起清早见到的那位丰神俊秀的大夫,顿觉此人不凡。
此时一座雕梁画栋建筑的密室中,坐着两个人,两人之前又立着一个人。密室内锦茵绣榻,翠幕毡帘,紫檀木架上横满珍玩古董,墙上挂着字画美玉,极尽富贵奢华。
“哎呀,太尉大人你说这下可如何是好,探子早上来报,早该命归西天的那位正高高兴兴躺在床上舒坦着。”说话的人用手卷了卷绣着四爪金龙的袖子,看不出是喜是悲。
太尉邓谦信本就一肚子火,现在被京兆王一激,顿时火冒三丈怒发冲冠,随手抓起一个杯子就朝站着那人砸过去。“废物,你不是说这次必定万无一失的吗?居然连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站着的那位爷不闪不避,任由滚烫的茶水洒了一身。“是我办事不利,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太尉顿时气得直哆嗦,抽出柱子上挂着的长剑,一个回身就指着那人的喉咙。
“哈,太尉大人莫要动气,咱们有话好好说。”京兆王站起来,用手中的扇子轻巧地架开那把剑。“姓赵的,你不是大言不惭地说波斯国的乌罗一定能至他于死地吗,现在该作何解释?”京兆王眼神犀利,连发两问。他知道,这位王爷平日瞧着平易近人,宽厚可亲,骨子里阴险毒辣。此人遇事沉着冷静,谋定而动是个能独当一面的主。
“这的的确确乃大漠奇毒,按理中原无人能解。除非......是那位先生,只是那人行踪不定,不应该的。”想他赵复混迹江湖数十年,也算小有名气,可惜生性好赌,要不是前一阵子在赌坊输得倾家荡产,也不至于沦落至此。都说一失足千古恨,他是阴沟里翻船了。京兆王似乎被他讲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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