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4 / 5)
心,整个人毫无预兆地向前倒去,最后落到一个胸膛上。
“你……”沈挽荷想问对方为何这样做,然而话未出口她已感到对方伸出双臂,将自己紧紧地圈在了怀中。她本能地耳根一热,僵着身子不敢动。
沈挽荷感到自己的思维正迅速地混沌起来,乘着依稀还能思考,她窘迫地抱怨,“易云先生,何时变得这般放浪形骸了?”
“如此良辰,又有佳人在侧,偶尔放浪一回,实在是畅快。”柳墨隐丝毫没有为自己辩解的意思。他说话之时,神情欢畅,眼底眉梢尽是得意。沈挽荷脸颊火烫,可笑的是她已分不清那烫到底是自己身上的烫还是由柳墨隐的胸膛传递而来的烫。
柳墨隐紧紧地拥了沈挽荷一会儿,好不容易才不情不愿地放开了手。沈挽荷如获大赦正要爬起,对方的手臂却又毫无预兆地缠到了她的腰间,迫使她再次倒下。而柳墨隐的另一只手则是顺着她的手臂一路向下,在抓到她的手后开始在她手心的肌肤上摩挲着打圈。沈挽荷只觉手心一阵酥麻,且这种酥麻沿着手臂一路向上,攀附缠绕在她的胸膛之内。
“柳墨隐,你不要太过分。”沈挽荷语带紧迫,却听不出是羞赧还是气愤。
“比起他人,我已经够君子的了。”话虽如此,柳墨隐却语带轻佻,“还有,我昨夜骗那老妇人说你我是夫妻,她才愿意放我们进来。你等下出去,可千万别拆我的台,伤了那老婆婆的心。”
沈挽荷被气地七窍生烟,偏偏又无计可施。她正愤懑着,突然感到柳墨隐的手开始在自己背上游走起来。她仅着单衣,指腹辗转间,那光滑单薄的布料不仅没有起到抵抗作用,反而火上浇油。她分明感到酸麻痒在那一片肌肤上水纹般荡开,弄得她毛孔颤栗,脊背不由自主地弓起。是可忍孰不可忍,沈挽荷不顾一切地挣扎着起来,上头却传来柳墨隐温润舒展的声音:“你放松一些,我帮你松松骨。”说着,手上果真用起了力道。
沈挽荷感到脊椎骨传来温热,柳墨隐按压的力道恰到好处,行至一些大穴时偶有一丝丝疼,可每当他松开手时四肢百骸无不轻盈舒爽。她方才乃被鸡叫吵醒而不是真正的睡熟了才醒,如今身子一放松,睡意再次袭来。
“你再睡一会儿,等你睡足了我们再上路。”柳墨隐在她耳边轻轻地低喃。
沈挽荷卸下心防,很快便沉沉地睡了过去。柳墨隐搂着她翻了个身,给对方调了个舒服的睡姿才算满意。
这日天气格外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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