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2 / 6)
龟王八蛋,这一定是你的主意,主公才不会这样对我。一定是你为了讨好这个贱人,才想出这么恶毒的主意。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章徵盯着她不屑地笑了笑,接着走过去靠近她。
“你,你要干什么?”汪嘉柔突然害怕起来。按说章徵玉树凌风,雍容闲雅,应该是她喜欢的类型。可她自第一次见到章徵起,就绝了那方面的念头。初见章徵时他在割一个人的舌头,他亲自割,鲜血流了那人的满嘴,满身。她忘不了那人极度痛苦狰狞的表情,以及他那不住得抽搐的身躯。而章徵的神情坦然且认真,仿佛是一位庖着猪肉的屠夫。刚开始她很是忌惮这位章总管,慢慢地主公对自己越来越赏识,她的胆子才大了起来。
然而这一瞬,章徵割人舌头的画面又活灵活现地出现在了她的脑海里。汪嘉柔感到背脊发凉,冷汗直冒。章徵一把扣住她的下颚,汪嘉柔吓得双腿发软。她紧闭双唇,以防止章徵割她舌头。谁知章徵明显是各种老手,他手下随便一用力,她就痛得张开了嘴。汪嘉柔觉得自己要惨遭毒手了,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章徵似是猜到了汪嘉柔的心思,他不屑地笑了笑,接着吩咐旁边的大汉取下裹脚布。那大汉听话地脱鞋取布,并恭敬地呈到章徵面前。章徵厌恶地掩鼻别过头,对属下不能心领神会他的意思很是不满。他恶声恶气地吩咐道:“把她嘴给我赌上。”
那汉子是个实诚人,立马就照做了。期间汪嘉柔还挣扎扭打着试图吐掉那裹脚布,但随即章徵用阴毒的眼神盯了她一会儿。汪嘉柔有预感她若是真得敢吐掉,舌头肯定不保。
“行了,把她挂到外面的那棵大树上,什么时候沈姑娘满意了,再放下来。”章徵从容自如地吩咐属下办事。
章徵做完这些回过头来却发现沈挽荷不知何时已经进了屋,而她的房门也早已禁闭。章徵吃了闭门羹并没有生气,反而嘴角一扯,挂起一个邪邪的笑容。
一弯冷月挂上了料峭的树梢,穿堂风静谧地穿梭在顾府书房的木质书架间。孤灯下,顾沾卿坐于书案前。案几上铺陈着的并非公文,而是一张画卷。这张画手绘于两年前,乃是某日闲暇之时的兴起之作。
顾沾卿一手拿着画轴,一手轻抚过画面。那画色彩明艳,笔触细腻,且不论画中人物是如何得跃然纸上,便是那两只充当背景的松鼠都神形兼备仿若活物。曾几何时,他答应过沈挽荷,每一年都要给她画一幅相。到如今,旧画依在,画中人却已远隔天涯。今后就算要画像,恐怕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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