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1 / 4)
修养了几天,柳墨隐的伤好得差不多了。这日他独自一人坐在廊前的矮凳上晒太阳,听周围树林里的鸟叫。距离雍州一别已近一月,也不知挽荷与小师妹有没有安全到家?自己曾在纸条上说会在事情办妥后去找她,谁知一拖竟是这么久。柳墨隐想得出神,并未感觉到背后有人接近。
突地,一道凌冽的掌风逼近,在快要触到他脖颈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柳墨隐倏忽一闪,正待瞧清来人,对方又是一掌,劈得他丝毫无法抬眼。柳墨隐左闪右避了六七招,终是被对方拿下。
“爹?”柳墨隐此时被反剪了双手动弹不得。呆了这些天,他这老爹一直对他能避则避,偶尔遇见便是冷嘲热讽。也不知今日偷袭他,是何原因。
“哼,没用的东西!”柳兆言放开了他,没头没脑地丢下一句话。
柳墨隐倒是猜到了他老爹生气的原因,却不辩解。
因着魏希垣日日求着拜师的缘故,柳兆言慢慢地意识到,自己的衣钵确实没有人继承。可叹他明明有个儿子,偏偏是个逆子。从小就不听话,不愿习武。后来出了那档子事,他更是有理由不练功了。如今一试,方知他的功夫与自己比简直就是相去十万八千里。柳兆言有些痛心地摇了摇头,只恨不得将魏希垣的脑子挖出来,装到柳墨隐的脑中去。
“即日起,给我勤加苦练。”这几个字,恶狠狠地从柳兆言的嘴里蹦出。
柳墨隐听了有些惊讶,不知该喜还是该忧。他爹让他练武,那便是原谅他,重新接纳他的意思。可是他原定的计划,乃是养好伤便去天鹰阁。如今他爹这样吩咐,近日内他怕是走不了了。
“怎么,不乐意?”冰到极点的声音中隐隐藏着怒气。柳墨隐有预感,他若是拒绝,他爹说不定真得会当场了结他。
柳墨隐识趣地摇了摇头,道:“爹的吩咐,孩儿自当领命。”
柳兆言冷哼了一声,转过头去,嘴角露出了一个若有似无的笑。
一个月后,沈挽荷独自一人闲逛在聊城的市集内。微微细雨中,她步出老张布行的大门,日子仿佛又回到了她曾在洛阳的样子。顾沾卿的伤还未痊愈,只能勉强在宅邸内行走。她的原定计划乃是顾沾卿没有大碍后,就离开此地。然而对方每每看穿她的心思,往往她请辞的话还未说出口,对方已委婉地请她多留几日。不得法,她只好一拖再拖,一直呆到今日。
眼见着雨有下大的趋势,沈挽荷握紧手里的两件成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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