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2 / 4)
沈挽荷倔强地摇了摇头,非但没有后退,反而走上前。
“滚!”柳墨隐咆哮着随手抓过一个枕头,砸向沈挽荷。
沈挽荷不闪不避,被枕头砸了个正着。
枕头正中沈挽荷的脸,激起周围的发丝,再迅速掉落。沈挽荷轻颤着睁开眼,见对方依然怒不可遏,粗喘着气怒目瞪着她。他以为她是什么人?他染病,难道她会就这么走了?沈挽荷吸了吸气,不管不顾地走向床榻。
见她过来,柳墨隐仿若看到毒蛇猛兽,惊慌地向床榻深处挪去。
“不要过来!”他大叫着,脸上已没有了半点霸道,唯有满面的慌乱与畏惧。
“墨隐。”沈挽荷泣不成声地唤出他的名字。
“我求你了,走吧。”柳墨隐万念俱灰地闭上眼。
沈挽荷咬了咬牙,爬上床,在他开始反抗之前,一把抱住了他。
柳墨隐仿佛被烫到一般,本能得奋力推开她。然而他此刻已经病入膏肓,便是这全力推拒,也只让沈挽荷微微跌坐在床。
沈挽荷摇了摇头,咬牙切齿地说:“你要我走,除非我死,你将我抬走。”
柳墨隐看着她,深深叹出一口气:“挽荷,这是瘟疫,染上就会死。求你别再跟我置气了,快走吧,离开这里,离开聊城,到哪儿都行。”
“柳墨隐,我今日若走了,那么下半辈子我便只是具行尸走肉,你于心何忍?”沈挽荷盯着他,一动不动地说出此言。
柳墨隐摇了摇头:“人世浮沉,总有悲欢离合,岁月一久,你就能忘了我。”
沈挽荷冷笑一声,怒目抬眼:“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一个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柳墨隐急着解释,门口又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师父。”孩子的哭音伴着焦急的呼唤在屋内响起。
柳墨隐听到这个声音后,精疲力竭地向后靠去:“大的,小的,没一个令我省心。”
“师父。”秋童哭喊着跌坐在床前。
“别嚎了,你师父还没死。”柳墨隐有气无力地说:“你又回来做什么?”
“我,我回来……”秋童抹了把泪,哆哆嗦嗦地讲,“回来,照顾师父。”
柳墨隐嗤笑出声:“都是不要命的。上辈子,也不知是我欠了你们,还是你们欠了我。”
巳时一刻,一身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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