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十八章(6 / 9)
上,她看着眼前的奏琴人,陡然愣在了当场。
寻了那么多地方,等了那么些日子,却原来这人竟在这儿。
“墨隐。”
柳墨隐循声抬首,看到来人后,他眉宇舒展,原本平静的脸瞬间气象万千,仿若松风云影际会。
他推开搁在腿上的琴,站起了身子,跑到她面前。
只是他在沈挽荷面前方一站定,脸色又突然一沉,估计是想到了某件事。
“你怎么来了?”
“我……”沈挽荷不明白,他为何要有此一问,“我来找你啊。”
“先生,再与我们奏一曲如何?”后面走上来一个老者,乃是刚才吹箫的那位。
“是啊,再来一曲吧。”围观的人嚷嚷着,刚才的曲调如若天籁之音,他们都想再听上一听。
“不了,改日吧。”说着,不顾众人扼腕。他一把牵起沈挽荷的手,将她带离人群。
来到一处僻静的所在后,柳墨隐才放开她。
“你不是说想要留在那里吗,既然如此何苦再来?”还没站定,柳墨隐就忍不住发问。
“我何时……”她何时对他说过她想留在冀州了,难道是……沈挽荷突然间恍然大悟,“你听到我跟兄长的对话了?”
“是。”柳墨隐坦白地道,“听到了。其实,你若是不想跟我走,直言便是,我不愿勉强,也不会勉强。”
沈挽荷摇了摇头,急急地道:“不是……”
她慌乱不堪,想了一会儿,才组织好说辞:“那些话,你估计只听了一半。故而断章取义,错解我意。”
“有吗?”柳墨隐讥嘲一笑,并不肯轻易相信沈挽荷。
“我若是想留在冀州,何苦背井离乡,大老远地跑来梁国?”说了一半,她又停了下来,换了种口气道:“我跟他,即便以前有什么,如今我只当他是兄长。我说那些话,无非是想与他有个了断。”
“如此说来,是我枉做小人了?”话虽如此,柳墨隐的脸色终究好看了些。
“岂敢。是我的不是,我在这里给你赔罪了。”沈挽荷学着大家闺秀的样子朝他做了个欠身礼。
“东施效颦。”柳墨隐对她这一举措,做出了无情的评价。不过他在说这话的时候,脸上隐隐浮现了一抹笑。
沈挽荷看得真切,终于松了口气,“行,我是东施,你是宋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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