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十九章(5 / 7)
了建康。”
“你什么时候去的我家?”
“一个月前。”
“胡言乱语。”柳墨隐痛斥,“我那时明明人在钱塘县。”其实真的不能怨人家四儿弄错,而是柳大夫总是行走在外。家里搁一个存在感如此低的公子,下人们哪有心思去关心他的行踪呢?
“那兴许是人家一时听岔了,也未可知。这倒是小事,我倒是想起一件大事来。我去的时候,你婶娘好似要杀你叔父,我是个外人,不便插手,所以没上去劝架。希望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放心吧,这种杀夫的戏码,自我记事起每隔两三年,准会上演一次。”柳墨隐说得一派轻松,好似这不是自己家的家丑一样。
“最后暴揍一顿,诅咒发誓一通,风波也就过去了。”
“这么惨,你们都不管吗?”
“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过日后你倒是可以多劝劝。”
沈挽荷自然知道柳墨隐说的日后,是他们成婚之后。然这话这样从他嘴里出来,带着三分亲稔,七分日常,她的心里竟划过了一丝暖意。
“我婶娘这个人,什么都好,唯独对我叔父苛责一些。人无完人,我们也只能多担待着点了。”
沈挽荷应了一声,以示赞成。
“咦,好像是雨声。”谈话间,窗外传来淅淅沥沥的声音。
“确实是下雨了。”听着雨声,柳墨隐嘴角微微泛起了一丝笑意,“荷儿,那夜我在钱塘也是下着这样的小雨。”
沈挽荷知他此话定有下文,便并不急着插嘴,而是侧着身子望着他。
果然柳墨隐稍作停顿后又道:“我听着雨,看着茫茫夜色……很是想你。”
沈挽荷握着对方的手,不由自主地紧了一紧。
“其实,我也很想你。”
柳墨隐得到这个答案,心满意足地微微一笑。他撤回已然温暖的左手,再轻轻地覆上沈挽荷的耳鬓,接着神容郑重地道:“荷儿,虽说自古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然而你我之间,早已用不到这些虚礼。我直言相问,望你坦诚相告,你可愿嫁我为妻?”
沈挽荷微微一愣,似没料到他会突然这般认真地问她这个问题。虽说已互诉衷情,可这样正经八百地提婚嫁之事又另当别论了。
“我……”沈挽荷其实想说愿意,然而又有些扭捏,抹不开面子,“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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