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十章(5 / 5)
“一辈子,就这么过去了?”略微打着颤音的话,是沈挽荷讲的。不用看,她也已知道对方到底是谁。长江水岸,他用一辈子不相见来威胁自己。而今她都还没想好日后要如何找他赔罪,这人就这么来了,举止竟还如此地轻狂。
沈挽荷这句满是挑衅的话不讲则已,一讲柳墨隐脑中不可遏制地浮现起当日这人毅然决然扔下自己独自来北魏的情景。他心中恼火不已,嘴一张正好一口含住对方玲珑小巧的耳垂。
钝痛从耳上传来,沈挽荷轻呼了一声。怎奈自己理亏在先,毫无立场反抗,只能任由对方惩戒。恼人的是,痛感逐渐减轻,酥麻感越发强烈。原是那人一边咬着她的耳朵,一边又用舌头轻轻挑弄。
“几辈子都虚度了,你待如何?”低吟浅唱般的语调再次在耳畔响起,沈挽荷不由自主地微眯起眼。他这话里饱含着思念之情,别人是度日如年,他倒好一日竟成了一辈子,还是虚度的。
沈挽荷暗叹了一声,终于挣开了他的臂膀,转过头去。面对她的人身杆笔直,若临风玉树,双牟含光,似星辰闪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