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9 / 10)
初晓的回答甚是惊奇,猛然一下爆了粗口:“我靠,不是吧,这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居然从良了。”
“这不你说的么,我都快要当新娘子了,你觉得我还要出去卖么?方家那么多钱,养一堆都没有问题,对吧。”聂初晓调皮地对他笑了笑。
罗止先是一愣,随后又摸了摸聂初晓的头,就像小时候每次方落沉惹了聂初晓生气的时候又或是聂初晓不被方落沉待见的时候,罗止总是边摸她的头边叹息,“小阿晓,阿罗哥哥在这儿,有什么不高兴你朝这儿使。”
于是,有一次聂初晓在他家一不小心砸碎了罗家老爷子的宝贝花瓶。而且那个花瓶是罗奶奶和罗爷爷结婚时买的,被称为定情信物,大有来头,少说也有千年的历史,聂初晓当时就吓傻了,当然罗止也是。据说后来,罗止挨了他爸一顿结结实实的鞭子,他爸是军人,鞭子使得好,力量不可估计。罗止三天都没能下床。聂初晓感动的不行,最后同他义结金兰,姐妹情深到了如今。
聂初晓朝他身上一趴,罗止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最后他看了一眼锁着的门,大着胆子把聂初晓搂在了怀里,聂初晓在他耳边小声地说了一句。罗止听完后,先是把聂初晓一推,结果又觉着聂初晓在他怀里,便推了一半有活生生的收了手,差点没把聂初晓摔下去。罗止眼神坚定,似有小宇宙在燃烧,他开口说了“不行。”
聂初晓想着琼瑶奶奶里的小草,顿时瞪大了眼睛,泪汪汪的看着他,鼻子里更是带着点哭腔地喊他:“阿罗。”他小脸一别,最后才犹犹豫豫挣扎着点了点头。聂初晓估摸着戏演的差不多了,便告诉他还有人请她吃饭。
于是他们就着那个姿势,罗止半拥半搂着她出了门。等门一开,罗止将放在聂初晓腰上得手迅速一抽,聂初晓正觉得奇怪,转过头便看见方落沉倚在门边,淡淡地看着他们。他似刚聚完餐,出来透气。聂初晓因为昨天的事,看到他情绪就有些不对,于是不太想理他。可他开口却问:“你们谁抽了烟。”聂初晓掐了掐罗止,他反应过来,“我抽的,刚刚碰见阿晓,聊天时抽的。”
“那你抽了几根?”
“一根啊。”聂初晓看着罗止,没办法,他不是方落沉的对手。
以前不是,现在更不是。
善于观察,工于心计。聂初晓在心里将他评价了一番。罗止察觉聂初晓的神色不对,他恍然大悟,扭头一看,包间里的烟灰缸里赫然躺着两个烟头。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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