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新的身分(2 / 10)
,老婆子要是年轻个二十几岁,就算用爬的也会爬去……」
这话越说越不成体统,西太瀞觑了口沫横飞的婆子一眼,她似乎也觉得自己说得太过,老脸有些不自在,口气缓了缓。
「小姐,您想想,前几年老爷好吃好用的把您供着,婆子也为您高兴,这会老爷改变心意……哎哟,只要能吃饱穿暖,过上好日子,待在哪里不都一样?您闹了这一出,也叫人心凉不是?」
这婆子倒是个忠心的,只不过忠心的对象不是躺在床上的她。
至於那位婆子开口闭口提到的「老爷」?她……爹要将她送人?
不可能,她爹可以送走府里的任何人,但绝对不会是她,也就是说,这是哪门子的老爷?又或许指的是这里的主子?
她想说点什麽,喉头硬是挤不出半个字来。
婆子见状道:「果然像郎中说的,是伤到嗓子了,老爷常说小姐的声音比黄莺唱歌还好听,这下可怎麽办?春水,让你熬的药好了没?」婆子不罗唆了,大步流星的走到门口去大声 喝,又折身回来。
「这春水做事就是温吞,小姐若不舒服,郎中开了外敷内服的药,要不,奴婢拿药膏给您抹一抹?」
「得了,你下去吧!」比砂砾还粗糙的声音,也就几个字,她喉咙紧痛得像被马车辗过去一样。
「那奴婢去看看药煎好了没?」婆子也知道自己逾越了,放低姿态施了半礼,出去又把门拢上了。
屋子里,这时候才算真正的安静下来。
家里的规矩,不到主子问话,奴才不能开口,这婆子和丫头一看就知道都是未经调教出来的,非是做惯奴才的下人,若非如此,便是小门小户人家,下人都是外头找的,所以才不讲究那许多规矩。
她满心疑惑,那婆子究竟把她当成谁了?她可以确定自己没见过这个仆妇。
陌生的屋子,不认识的人,她心里大是烦闷。
如果不是这婆子认错人,那麽问题就出在她自个儿的身上了。
她想从螺钿床翻身起来,还未掀开薄薄的绸被,只觉一阵晕眩,人倒回引枕,痛是不痛,却只能乾瞪着葱绿双绣卉草虫的纱帐,等那阵晕眩过去。
没多久,门外有人出声:「小姐,药煎好了,奴婢春水给您送来。」
丫头是知道主子伤了嗓子的,也没候着回应,推门便进来,将漆盘往八仙桌上放之後,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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