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新的身分(5 / 10)
时候,人,很多事情都能淡然看待,但事情轮到自己了,可就淡定不起来了。
她乍听时,咬牙的想,这位连大爷敢情是把她当扬州瘦马、行院戏子使了而这个叫锦娘的女子闹自尽,是因为以为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要拿她去换官位,不愿意,才用自尽以明志吗?
看起来是个死心眼的傻姑娘,男子三妻四妾是很平常的事情,且一般来说背着妻子在外纳妾的,不外乎惧内,害怕家里的河东狮吼,不敢明目张胆带回宅子去,要不就是抱着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最好的心态,纯粹为了找刺激罢了。
只是那个「正宫」锦娘香消玉殒了,却留给她这外来者这麽个身分,她的前世是商家嫡女,家中老大,一手打理老爹的生意,自尊心就算没有比天高,但要她做人外室算什麽?
不是正正经经抬进门里的妾,放在小门小户里,纯粹是发泄用的,可以直接抛开对正妻所有的世俗礼节,享受赤裸裸的性慾、极乐的快感,这就是外室的用处。
或许锦娘不觉得自己委身为人家外室是什麽见不得光的事情,因为世情如此,可她西太瀞沦落到当人家玩物,相较於前生自己清白的身世,情何以堪!她的心里很难平衡啊!
打击太大,她悲愤了半天,越发觉得自己苦命,劳碌半生也就算了,最後死於非命,意外重生,没投身到好人家也就算了,却还魂到这麽个主儿的身上,好在她不是消极的人,经过几天沉淀,便不再纠结。
她想的是,虽然身体成了锦娘,不代表她想成为锦娘,她不能什麽都不做,就算目前还没有明确的方向,但是她还是得想办法改变自己目前的处境才行。
换上从江婆子男人那里偷来的粗布衣,西太瀞扮成小厮,雇了骡车,从通州来到京里,可站在自家府邸门口,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帽儿胡同西府,门上挂着两盏写着「西府」的红灯笼,不是示丧的白灯笼讣告。
她的死,对她的亲人来说不算什麽吗?因为无关紧要,所以不痛不痒,连起码的丧礼也没有,这到底算什麽?
她一颗心热了又冷,不敢贸然去叩门,转向附近店家铺子邻舍打听自家的事,不料,听完之後,整个人心灰意冷,如同枯木。
原来,西府的当家「西太尹」已经失踪两年。
她一时无法消化自己已经死了两年的消息,又听说西太尹的失踪讯息西府原想密而不宣,最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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