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柔软的善良(2 / 10)
不要有任何想法。
「本王优点不多,说话算话是一项。」过河拆桥吗?他返京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彻查湛天动这个人。
这是霸王硬上弓了?不过,发喜帖的人是他,他就不相信朱毓能厚着脸皮没拿帖来喝他的喜酒。
「我们走!」他懒懒的对西太瀞说。
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朱毓的视线。
「你戴帷帽出门是因为他?」湛天动先开的口。
大太阳底下,西太瀞觉得脚板飕飕擦过凉风,怎么听着的声音里,带着一股子很微妙的醋味?
「只是不想落人口舌,烦!」
有一种人你跟他说也说不清,讲也讲不明白,不如做得让他挑不出一丝错处,满足他的大男人心态,他就会失去和你抬杠和找碴的兴趣,既然能省事,戴个帽子算什么?
有事没事摆着骄傲姿态,她可不认为有什么好处?自然,这些指没有人踩到她底线的时候。
换句话说,她需要在外面走动,能不惹人注目,最好就是假装低头小心着。没有人知道在她心里所谓的「争气」,不是争这些是非,而是计较能嫌多少银子,有多少进帐,这些实打实的东西,才能真的叫她斤斤计较。
湛天动不是不知道这年头阶层等级分明,对女子束缚很多,可他从来不觉得他必须像别的男子那样,理所当然的认为未过门的妻子也应当顺从自己。她是对礼教不太在乎的商家女,她有自己的主张,行事也不据常理,这是他欣赏她的地方,让他不舒坦的,是她为了一个陌生的男人妥协了。
「我湛天动的女人谁敢品头论足?你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谁敢多话,我就跟他没完!」这完全是护短的行为,自从发现她是自己以为失去了的人,他对她就只有维护,谁想动她一根寒毛都会惹毛他。
「他无礼,我们又何必因为他自觉被贬低身分?要是戴帽子能让他闭嘴,我就当戴帽遮阳护肤好了。树立一个敌人很快,但又何必?」她是欠缺女子温柔,但她不是听不出来湛天动语意中对她的护短。
可他仍旧不高兴。
直到上马车,两人并没能谈出个所以然来。
这是这么久的时间以来,两人第一次闹了莫名的小别扭。
「大当家的?!
西太瀞打起车窗帘子,喊住骑马和马车并行的湛天动。
「有话就说,干么吞吞吐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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