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不见如隔三秋(4 / 5)
。”
即恒快速扫了一眼纸条上列出的名目,小声问道:“这么多都让我一个人拿吗?”
和瑾横他一眼,面无表情:“难不成呢?”
即恒立刻闭嘴。
和瑾想了想又说:“从今天起,你们四个要开始巡夜。”
“巡夜?”即恒诧异。
“听明白了没?”和瑾不耐烦,丢给他一个“知道了就快滚少废话”的眼神,就把他赶出去了。
即恒舒了口气。公主好像没有注意到,莫非昨晚那场大雨掩盖了他的“罪证”?虽然在单子上看到“曼陀罗花种五十粒”的时候小心脏抖了一下。
他还来不及庆幸,宁瑞已经后脚走出寝殿跟了上来,和往常一样笑嘻嘻地问他:“哥哥怎么又惹公主生气了?”
“哪、哪有。”他心虚地反驳。
“还说呢。后院那些花是不是你浇死的?”宁瑞撅着嘴唇幸灾乐祸地笑。
即恒分外无辜:“你刚才也听到了,是昨晚的大雨淹死的。怎么就赖在我头上了?”的确不能全怪他,如果不是下雨,那些花也不见得会死,麦穗也这么说。
宁瑞不吃他这一套,他要证据就给他证据:“据宫人报,昨天你负责浇花,一共提了十桶水,前殿浇了四桶,后院就那么几株花,六桶水你都浇哪去了?”
即恒呆立当场,哑口无言。他深深地低下头,琢磨着是不是该讨好宁瑞,让她帮忙保密。可转眼一想,说不定公主早就知道了。
果然,宁瑞嗤笑道:“今天公主身体不适,没心情与你计较,算你走运。”
他干笑了两声,不敢相信公主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再加上巡夜,恐怕跟是昨天晚上的事有关吧。那两天他们的用处就大了,暂时可以逃过一劫。他心念转了七八个,又想到唯有当前这个最为重要,才犹犹豫豫地开口:“那个……那天的事,对不起啊。”
“嗯?”宁瑞不解地看他,眨了眨眼才恍然,“你说那天晚上啊?嗨,哥哥当真了?我逗你的!”
即恒噎住,满头黑线。那一滴眼泪可是困扰他好多天了,结果眼泪的主人突然告诉他那是假的,被洋葱熏的!他……真是浪费感情啊。
“这、这样啊……”即恒咬着嘴唇,讷讷道。
“难不成因为这件事,哥哥这两天一直在想着我?”宁瑞得寸进尺,整个人都要贴上来了。即恒忙往后躲,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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