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 4)
不可能的。自负让他浑然不觉踏入这场鸿门宴,哪知赴宴容易,离席却难。”
河鹿善战,善奇门遁甲之术,而棋理与阵法之理亦是万变不离其宗,因此他并不害怕接受挑战。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局他却输了,而且输得很彻底。
那盘棋直到今后的无数岁月里一直深深困扰着他,直到他临终之时都没有得解。即恒很不能理解为何那个男人会如此执着于已经成定局的失败,只因为他太过于追求纯粹的力量,而忽视了对手与他不一样——只要能赢,可以不择手段。
人类有了一个合理的理由向河鹿挑衅,但与河鹿之间正面的冲突却仅仅止于擦枪走火、不痛不痒的程度。没有人会傻到要与河鹿硬碰硬地宣战,但接二连三的摩擦依旧令矛盾连日里不断升级。
终于有一天,王的兵马踏到了族落门前,要来履行赌约。
历经七年的血战才正式拉开帷幕。
“他们想看到的,是河鹿挑起战争。河鹿因战而生,以战克战,维持中原大陆的平衡,但从不会主动对某一国发难。因此他们布下了一个精密的局,好将一切黑锅都推到河鹿身上。”
成盛青从未像此刻这般对政事间的阴谋如此热衷过,即恒的故事虽然离奇,但不知是否因为受到他情绪的感染,成盛青渐渐能感受到当年中原大陆上的危机四伏,以及一触即发的冷冽战意。思及前几日郊西的诡异战局,胸膛间涌起一股翻滚的血仿佛在燃烧。
人与异族之间拼尽全力的战争,该是何等惨烈的局面。
“为何人类要想尽办法激怒河鹿,就算河鹿当先挑起战争,各国联手与之对抗也未必就是对手吧?这代价难道不会过于惨重?”他实在行不通当时的各国国主究竟有什么必胜的把握才会去挑衅战神。
听闻成盛青的疑虑,即恒却是笑了一下,这一声无力的笑声里满是苦涩,他瞥了一样成盛青幽幽道:“你忘了这场战争里还有天上城的神。”
“……神?”成盛青讷讷咀嚼着这个飘忽的字,不得其解,“你不是说神明已弃世飞升,不再管中原大陆上的事了吗?”
即恒嘴角噙着寡淡的笑意,敛起的目光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中原大陆是神开辟的大陆,人类是神亲手创造而成的作品,曾是他们的得意之作。神在人类身上倾注了无数心血,甚至于留下自己的血脉,而今变得这般满目疮痍,你说如果是你,你会看得下去吗?”
成盛青似懂非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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