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负(2 / 4)
可能。”
陛下对此并无所动,他撑起双手,眉目之间凝聚的都是傲气,哼声道:“甄一门那些玄乎的伎俩,朕并不以为惧,就算她有诈尸还魂的本事,朕也有让她重归黄土的手段。”
即恒闻言神色未改,只淡淡地笑道:“不错,甄玉棠毕竟只是个弱女子而已,动摇不了陛下的根基。陛下担忧的恐怕还是瑞王,因为唯有他,才有资格向陛下讨回属于他的东西……”
“啪”的一声,黑子在棋盘上磕出了一道凹痕,陛下凝眸直逼即恒道:“你倒要说清楚,何物是该属于他的。”
即恒亦迎视着那道目光硬声道:“何物属于他都已不重要,因为瑞王已死,永不会再来夺取。”
空气凝滞了一瞬,偌大的朝阳宫里静得只能听到火苗微动的空响。陛下锐利的视线牢牢地锁住即恒,沉下声道:“你……如何得知?”
即恒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说:“后山之内有一座被蚀心藤守护的祭台,祭台里有一具男人的骸骨。”
“你如何断定那是瑞王?”陛下狐疑地问道。
“会为了甄玉棠而在阵中殉葬的男人,在沁春园里没有第二个了。即使有,甄玉棠也断不会将如此机密的地方透露于人。”说到这里,即恒顿了一顿,眸光黯淡了下来,“我猜,她本是要自己去的……谁想瑞王在先皇的伏击下走投无路,为了妻子与腹中孩子,自己去做了殉葬品。”
那日蚀心藤擒住和瑾将她带到了祭台,正是追寻着她身上甄玉棠的气息。那里是甄玉棠许诺蚀心藤的栖息地,以自身血肉同妖魔做了交换。即恒本以为那具骸骨便是甄玉棠本人,当发现是个男子的时候,还悄悄地松了口气……谁想那竟是和瑾的生父。
陛下对这番话却是嗤之以鼻,冷冷笑道:“即恒队长果然巧舌如簧,只可惜这一切都不过是你的妄自猜测。要以此来让朕相信瑞王已死,江山坐稳,只怕与哄三岁的孩子没什么两样吧!”
“那陛下效仿先皇,以公主为饵,可又钓到过一个半个的叛军人影?”即恒深苦于陛下的疑心之重,只觉人心不过隔层肚皮,怎会如此难以拉进。
他尽力克制自己的情绪,苦言相劝道,“一个人的耐力有极限,一群人的耐力更是如此。瑞王若想夺位,在陛下登基,局势未稳之时就是良机,何必等到今日还不见动手?陛下总是疑心瑞王会携天命卷土重来,可如今等来的人却是你朝中不自量力的乱臣。难道你不觉得,有些事,你越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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