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兔辰池(2 / 6)
亲……无论如何……”
白子卿目光幽深,攥了攥他的手,方才离去。
而周语方僵硬的嘴角,终于有了些许的弧度。
然而在众士兵处理现场的声音中,那抹弧度很快,便彻底僵硬下去。
辰甫安一直昏迷着,不肯醒,附近但凡是有一些名气的郎中,都已经被白子卿蒙了眼睛,带过来。
可是他们也是无可奈何。
辰甫安一直面色青黑,牙关紧锁,甚至胸膛都不起伏了。而辰池一无是处,只知道守在他身边哭着,软弱而怯懦,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这样过了一整天,白子卿终于看不下去,趁着郎中们正七手八脚为辰甫安灌下汤药,摈退众人,对辰池道:“三殿下,我知你二人兄妹情深。但事已至此,想必你也明白,你再怎么哭,也不会将你二哥哥哭醒。如今,直接告诉你实话,下手的人与我们燕桥无关。你不妨好好想一想,到底是谁,最有可能下手。”
辰池只看了他一眼,便哽声道:“若不是你们,除了周语安,还能有谁?我们的行程,除了你我二哥、还有周语安,还有谁知晓?不是你们,难道是我?”
她这话说得便蛮不讲理了。若是白子卿,断断不会让人如此轻易怀疑到自己身上。而且,他纵心思玲珑,却也只是年纪稍长、经验丰富,他本人绝不是军师类型的人物,两次反向思维这样精细的手段,他断不会用。
白子卿本就不是舌如巧簧的人,辰池这一番不讲道理的埋怨,令他哑口无言。
然而趁着他哑口无言,辰池又抢白道:“白将军,莫要因我如今心气谋略都不如往常,就欺我骗我。若我二哥有何不测,我便是倾尽一切、搭上辰台,也要与你,拼个鱼死网破!”
白子卿拿着药碗,只余苦笑。
辰池吸了吸鼻子,撇开目光道:“白将军,请出去吧。”
再怎么巨大的变故,也不可能将一个人骨子里的东西彻底抹消。装的太过,反而会被人识破。
白子卿走后,辰池按郎中嘱咐,将汤药一点点给辰甫安喂下,无声地叹了口气。
她知道这不会是白子卿所为。但是,未必不是燕桥所为。
但眼下最棘手的,还是辰甫安。
他紧紧闭着眼睛,俊美的脸上满是痛苦,半点没有往日的神采飞扬。
辰池伸手摸了摸他的耳朵,很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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