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不下去了(4 / 5)
离去。”
白子卿冷冷哼了一声,同样粗声粗气地喊回去:“这位兄台连名号都不亮,我若将辰池交给你,说出去岂不让人笑掉了大牙!再说,此事我也不能决断,辰池与我们走在一处,自然就是我们的朋友。要去要留,还是看她自己的意思!”
他看似挺身而出,但最后,还是把目光聚集在了辰池身上。一瞬间,无数目光投向辰池。她穿着白衣,愈发显得脆弱无辜。
她瑟缩了好久,不可置信的眼神依次投向白子卿、老乔,还有仅存的十几个燕桥士兵。最后,辰池没有说话,还是索玛一咬牙站了出来,高声道:“对面的,不知哪位仁兄?我看你虽然领着兵,却像是江湖里的人。江湖事江湖了,咱们单挑一场,我赢了你就快走,你赢了不光辰池给你,我也倒贴过去,如何?”
络腮胡子果然是江湖人,闻言看了看索玛,一言不发,便干脆利落地下了马。
索玛也上前几步,越众而出。他手无寸铁,临时问周围士兵借了把剑。但那剑显然是不顺手——不够轻便,索玛才一接过来,手上就是一沉。
他收敛了神色,竖剑在后,自报家门道:“南医,索玛。”
络腮胡子神情一肃,也将戟向后一竖,道:“久仰前辈大名。我乃穿喉戟传人,袁立。”
索玛与袁立打斗期间,没有一人说话,全在看着他们。这两人你来我往,刀光剑影,时而兵器发出一声清越长啸,好不悦耳。
片刻后,两人已互拆了数十招,正稍作调息。仔细看去,索玛身上的伤虽然远远少于袁立,但袁立身上的伤皆未及要害,不痛不痒。反观索玛,被一戟挑过肩头,左手已不能使力了。
袁立道:“前辈兵器不趁手,是晚辈讨了便宜了。稍后,晚辈可只带辰池一人回去交差。”
索玛不答,只一声怒吼,又冲上前去:“我与人有约,必拼我性命,护她周全。”
袁立见招拆招,却不再主动进攻了。不多时,索玛体力不支,只听哐当一声,那长剑竟然都脱了手。
索玛见此,便赤手空拳,继续向袁立攻去。袁立无法,只得提戟迎战,第一戟便下杀手,戟尖挂着风声,直接向索玛喉咙刺去——
却忽然听得一个女声喝道:“且慢!”
众人本正凝神观战,听了这一声清喝,不由得都是全身一颤。向着出声者方向一望,又皆大吃一惊:正是原本噤若寒蝉的辰池,一声厉喝,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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