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2 / 5)
权重的人,他没有一身出类拔萃的本事。在辰台帐下,就是一个平庸无长的小人物。这样的乱世里他守不住自己的家国故土,守不住自己的道德忠义,守不住自己唯一牵挂而深爱的女人。
这样的命运,在这样的世道里,不过稀松平常,别无其他。
这时候,唐广叩开了白子卿的门,白子卿见了他,立刻侧身,将他揽到自己房间里。
庄云天一个人躲在房间里,敲敲打打摸了半天,拆开仇端送他的东西。一把古朴的剑。
乔禾正在给人回信。
程十七守在穆从言门外,一句句叮嘱着下属今晚值宿的安排。
孙破命人去了一趟沣州。
吴晓睡在辰甫安的床上,微微皱着眉头。
穆从言一个人站在安静死寂的房间,笔下渐渐勾勒出一只展翅于天的凤凰,凤凰周身流转的羽毛,隐隐约约藏了“尚郡”二字。
然后他长出一口气,看着这凤凰,低声道:
“母后啊,儿臣这里……恐怕要变天了。”
“那场面定然尔虞我诈,残酷非常。母后啊,您在天之灵……不要看。”
辰甫安将一位郎中蒙了眼,绕了路,带回了自己的住处。
“这女子是我的妻子。你来看看,她可是患了什么病。”
那郎中便伸出一只养尊处优的手,探了探吴晓的脉。辰甫安一直盯着他,嘴角带笑,气势却渐渐压迫过去。
那郎中自然有所察觉。但却也泰然,还是照旧观察着吴晓病情,末了道:
“这姑娘……怕是染了病。以脉象来看,大抵活不过三年了。”
郎中口中的生死判决,向来冷静无情。而辰甫安却心里一沉,兀自笑道:“此话当真?”
郎中点了点头。
这时候吴晓也忽然开了口。她之前一直目光淡漠地看着辰甫安和郎中两人。她道:“甫安,你也不必如何。既是疾病,想来也是此生之命。不要在意。”
辰甫安看了她一眼,笑了笑。
而后他礼数周全地送了郎中回去。
路上那郎中一抓辰甫安的手腕,没忍住说,他平日里疲惫太过,元气已经大伤,不若去开点药回来。辰甫安却笑着拒绝了。
辰池和辰甫安最相像的一点就在于此。每每心里犯疼的时候,笑容就愈发和善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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