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嗨(2 / 6)
一样。他想抱一抱她,却不敢使力。想清理一下她身上的血迹,却怕拉扯开新的伤口。
辰池什么时候这么脆弱过。像是个纸剪出的小人,一碰就坏了。
没有人敢出声。倒是辰池,终于睁开了眼睛——但也只是强打精神,眯开一条缝。
辰甫安把她的头靠在自己胸口上,尽自己所能,放柔了声音道:“是我,是我……小池……别怕……别怕……”
辰池听了他的声音,身子先是恐惧地一缩,才渐渐放松下来。而后辰甫安一个字都还没有说出来,辰池就突然把自己按在他怀里,头靠在他肩膀上,像个孩子一样哭了出来。
她像是防备着什么,一个字都不说,只是哭。泪水蜿蜿蜒蜒,像是没有尽头。
她哭着哭着,终于头一歪,昏睡过去了。
辰甫安的眼眶也红着。他抱着辰池,一句话也说不出。他只想着,这怀里的人,什么时候已轻成了这样,像是没了血肉,只剩白骨。而那白骨,还是干枯的、轻飘飘的一把。
那天穆从言几人还是逃掉了,包括施长岚在内。
——是的,施长岚还潜藏在穆国。虽然她无法传出消息,但自攻城开始,辰甫安心里总有隐隐的防备,便没有让她回来。
若真有变,不说她能不能帮得上忙,只要她能打乱时局,就一切都有机会。
不用辰甫安问,白子卿当然已将经过告知于他。辰欢城结构复杂,那天他们追出去,兵分三路,竟然都没有找到穆从言的身影。
倒是听说程十七仿佛受了伤,施长岚似乎也有伤在身。
辰甫安当时便只是听着,也不好多说什么。不一会乔禾找了一个士兵通禀,想进帐子里来。白子卿看了辰甫安一眼,见他似乎没放在心上,只淡淡道:“好。”
乔禾进来之后虽不动声色,但果然先瞄了辰池一眼。她还没有醒过,侧颜比起分别时更瘦。
辰甫安此时几乎是不允许她离开自己半步了。
乔禾只看了一眼辰池,便向辰甫安与白子卿行了礼,道:“前两天捉住的探子,现在有了口供。口供事关重大,是二殿下与白将军下入其中,还是将他提到这里来再审?
辰甫安眼都不抬,果然道:“提过来。”
乔禾点了点头,便下去了。
那探子口风远没有辰池紧。几个刑下去,他便一边倒吸着气一边招了供。辰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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