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要当巾帼(4 / 5)
枚棋子便完全没有了用武之地。所以原本颇为警觉的辰氏兄妹,近来对她也没有怎么放在心上。
尤其辰池最近身体虚弱,事务繁多,索性就直接安排了些并不多话的亲卫去看守着她。平日里只要她没有异动,便好吃好喝待她。只要人好好活下来,对二皇兄有个交代就行了。
燕争帝显然也知道,于是很是诧异。辰池对此的解释却很简单,她反问道:
“你知道最容易摧垮一个人的,是什么么?”
燕争帝下意识便想起来在沣州时辰池所受的种种,考虑了许久,试探问道:“困倦?”
辰池又笑了笑。燕争帝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他在那双眼里看到了些讥讽。
“是孤独。你和穆从言,都很巧地避开了这一点。”
燕争帝闭口不言。
辰池说的是实话。她在穆从言手上时,有一段时间,除了偶尔有人不发一言地来送送饭食换换伤药,整间牢房都只有她一个人,被蒙着眼,什么也看不见。牢房外也寂静无声,偶尔有风声,她心里都会满是期许地想着:把这房屋吹垮吧,让我死去,让我出去。
那是一种巨大的茫然,你不会知道你面对着什么、你周围正发生着什么,你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危险迫近。
你一直紧绷着,度日如年又不知时间。
辰池意志不可称不强,也几乎被逼疯。
“当时我担心的是辰台大局,而吴晓现在,担心的是穆从言,或者,加上我的兄长。”
燕争帝看着辰池。他还是乔禾的时候,有意无意地,很多次看过这双眼。那时候辰池的眼睛冷峻的像是一泊结了冰霜的湖。
而后在沣州,百般折磨下那湖水似乎已见了底,但冰霜却始终没有退去,只是随着湖水涨落,最终落到了干涸的湖底,干巴巴的,又倔强地不肯消融。
但他还是第一次在这双眼睛里发现释然。像是那千年不变的冰霜被什么融化了,像是一腔仇恨却让人赖以为生的火焰,终于要熄灭了。
他心头上毫无缘由地一紧。
他再次问道:“你醒来之后变了许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辰池瞥过目光,看向路旁的一簇野花。当年皇宫里的奇珍异草当然没有侥幸存留,但经过了这么久,还是有野花自废墟中生长。
金枝玉叶无处安生的时候,越卑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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