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所向(2 / 7)
精蓄锐罢了。”
方清平眉头一皱,问道:“三殿下何出此言?以两位殿下之才、以辰台旧人之忠,我朝又何愁无法东山再起?”
辰池道:“寻常时候,这么说也便罢了。但眼下,我只剩了一月寿命。不说这一个月够不够辰台休养生息、广纳贤才,就算够,我死以后,以二皇兄一人,也很难军政兼顾、扬鞭东扩。”
方清平又皱了皱眉,道:“恕老臣直言……老臣曾学过些医术,如今看三殿下脸色,不过气血有亏,绝不致死。三殿下是从何处得知自己寿数?”
辰池沉吟一下,道:“我身上中了断心铃之毒。方大人可曾听过?”
断心铃虽罕见,却是至毒。方清平学过医术,自然知道。当下,他便只倒吸一口冷气,问道:“二殿下可知?”
辰池道:“二皇兄自然不知。”
方清平抿紧唇,一张苍老的脸皱缩起来。
辰池恍若无事,又道:“我余生仅剩一月,要铺完这些路,还要借由诸臣之力。方大人,我不妨告诉你,我把赌注押在燕争帝身上——而他此刻,就在太宁宫。”
方清平这一下才真的惊了,官场沉浮多年,他竟掩不住脸上的惊讶之色,全身更是一个激灵:“三殿下,虽然如今燕桥辰台结盟,但你竟如此信任他?”
辰池道:“眼下他孤身一人在此,自有人看管。”
方清平冷静了一下,也明白过来。辰甫安一人领兵,身边尽是燕桥兵将;燕争帝一人在辰欢,身边尽是辰台侍卫,相互也算是个掣肘。
他最后道:“想来三殿下已有计谋,微臣斗胆一问。”
除却方清平之外,还有些臣子也来了。
在秋水看来,最难忘的是三个人。其中两人一并来的,但却似乎政见相左,一言不合便争辩起来,好几次直到发现辰池强忍不适,才住了口。
还有一位,听闻城破的时候他重病在家,但大开府门,容了许多流窜的人进去,拼死护住了他们。最后他本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但孙破来看了一圈,不知为何便不再为难这人——听说是有感于名士风骨。而这位名士来的时候,躺在担架上,瘦骨嶙峋的,被人抬了进来。一见了辰池那叫一个老泪纵横涕泗横流,扯着辰池的手就不放了,看着像是吃了无数的苦,受了天大的委屈。
辰池也不好拂了他去,但她的性子是不喜这样的。还幸而断心铃又发作了一次,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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