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得所,志非可夺(上)。(2 / 4)
风耳,可是辰甫安却一直不以为意。
玩累了,兄妹两个就这样走过这里。小孩子的世界,没有国仇家恨,没有生离死别,没有物是人非。辰甫安还是少年时,意气风发;辰池还是七八岁的小孩子,穿着好看的华衣盛服,握着辰甫安的手指,一个不注意就脚下一绊,摔趴下去。
只可惜啊。
这好看的书房游廊,已经没有了主人,日渐荒芜了。
燕争帝就在游廊尽头的书房。他常常来这个地方。近几天辰池身子太过虚弱,他便只在几个侍卫的看管下前来。
五百侍卫悄然无声包围住书房,辰池在门口歇了许久,才带着秋水尚枝走进去。燕争帝正在看书,抬眼见是辰池,便笑了笑。
“今天精神这般好?”
大概是因为近日来没怎么思虑谋算,他似乎年轻了一些。再加上这会阳光正好,这一笑,竟有些好看。
辰池便也微微弯了弯唇角,道:“很难得。”
她今日的确是难得的精神。不然也不会选在今天。
燕争帝心里一跳。他对断心铃知根知底,大抵猜到了些。
辰池在燕争帝对面坐下。燕争帝为她倒了一杯茶。
而后燕争帝不经意般地看了尚枝一眼,道:“尚副统领今日着装似乎极为郑重。辰欢城里,是有什么事么?”
辰池没有动那杯茶,只道:“已无事了。”
燕争帝点了点头,道:“今日我在这里看书,发现了一幅画,画得倒颇有意思。”
辰池问道:“是什么画?或许我还认得出,拿来给我看看罢。”
燕争帝便从旁边拿了一轴画给她,顺势起身,站到她旁边,手轻轻搭在她肩头。
两个人都和和气气的。尚枝不太懂,这样的乔禾,怎么可能就是一个皇帝呢。
辰池把画展开,正是这园中景物,不过那是多年以前,园子没有鼎盛又荒芜,看去依旧十分普通。画者笔力强劲,落款却偏偏歪斜稚嫩,甚至一笔之间浓淡宽窄犹有参差,生生毁了一幅郁郁青青好景色。辰池轻轻摸了摸这画,又将它合上了。
燕争帝问道:“你认得?”
他的声音近在咫尺,温柔的像是雏鸟的羽翼上第一寸光。
“嗯。”辰池道:“这是二哥的画,当时我倔,非要自己落款,现在才明白二哥当时有多让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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