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起程(4 / 6)
烂掉了好吗?!”
“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宝藏?”宋楠大吃一惊,“江湖上穿得神乎其神的。”
“姐,瘫着像什么样,起来,”苏锦画看不过去把姐姐扶起来,“里头有什么我们也不清楚,都过去这么久了,宝藏的地点早就不清楚了。”
“干脆我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把那什么玩意给砸了算了。”苏锦年伸手,气呼呼地抓了一块桃酥饼啃。
“那不是你们家祖传的宝贝,砸了不要紧?!”宋楠接着吃惊。
“谁稀罕那个,把我们家的人都害得七七八八,都快死尽了。”苏锦年撇撇嘴表示不屑。
“问题不只在于这里,要玉牌大不了就给他,”秦子安端着茶杯分析道,“问题是这回声势造得太大,招来了太多的是是非非。”
“可怕的是人心,”宋楠皱眉叹气,“你既然都有把玉牌砸了的觉悟,那人家要抢,大不了就给了人家。”
“就怕那些别有用心之人会拿了东西又害人。”秦子安接下去道。
“怎么会?”苏锦画震惊道。
本来想着大不了不要这玉牌了,虽说有些大不敬,但是在生死面前什么都是假的,唯有活下去才是唯一的信念。
“你是说……他们会以为我们知道宝藏的所处地,把我的花花抓走?”苏锦年沿着他的意思推敲下去,“关键是我不知道啊!”
“你知不知道,不是你说了算,”秦子安放下茶杯,语气沉重,“是整个江湖说了算。”
“而且,不管你俩知不知道,他们一旦拿到了那玉牌,你们都活不了。”宋楠补充道,“因为失去了玉牌,你们就失去了作为守门人的资格,同时也失去了意义,但你们又是知情人,对方会担心你们抢了他们的宝藏,按照江湖惯例很有可能会杀人灭口。”
马车内的气氛一时间沉默下来。
深秋的风带来的凉意直入心底,片片落叶无助地在空中打了个旋,又凄凉地飘落,阳光不受阻隔,毫无保留地打在落叶上,却也生不出什么暖意。
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苏锦画的身子向姐姐那边靠了靠,伸手握紧了她泛冷的指尖。明明只是深秋,却已经这么畏寒了。
“我没事。”苏锦年笑笑,“手指有点冷而已,身上可暖了。”
苏锦画不语,只是将姐姐的手握得更紧,希望能透过一点暖意过去。
秦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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