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奈何言爱(3 / 4)
勒没说什么,只是在战场厮杀的时候更勇猛了几分,他要活着回去。
云袭入了军营,才知战事是多么的可怕,以前只是听说过,但无论听来的内容多可怕,都不及亲眼所见来得惨烈。也是因为了解了战争的残酷,才懂得了敢勒的煎熬,她记得敢勒小时候的愿望就是平淡一生,和敢梨愿以女儿身报效母国的雄心壮志不同。但生在将门世家,又如何能平淡一生?敢梨死了后,敢勒就变了,从了军杀了敌后,就更是变得面目全非,连从小照顾他的奶嬷都不认识他了。
但不管怎么变,他都是她爱的人,而他不知,她爱他却是他那一次杀敌回来的时候。她和他是青梅竹马,但也许就是太过亲近了,她对他总是少了一点感觉,想嫁他也不过是遵从两家的期望,顺从儿时的心愿罢了。但那次沙场历练回来的他,却一下子击中了她的心,她觉得那才是她最爱的样子,而庆幸的是带给她这般感觉的人是他。只是,他的心变得飘忽不定了,她抓不住,辨不明,进退两难。
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却告诉了她,他是爱她的,既然如此,她还有什么好顾虑的?这次若能侥幸回去,定要成为他的妻子,无论要她使出什么手段都行。
云袭这一等就等了三天,但她终究是等回了敢勒,他没死,只是受伤了。
敢勒受了点轻伤,并不影响他听从大元帅的安排再上战场,但大元帅却没有立刻安排他带兵,而是选了另一个人完成下面的计划。有人说这是大元帅要提拔自己人,也有人说大元帅是心疼敢勒,不想让敢勒再去送死。但无论旁人怎么说,敢勒都没有受半点影响,大元帅让他养伤,他就养伤,没有急着去争取什么。
“我自己来就可以,你先到外面等一下。”敢勒握住了云袭的手,不想让她帮他洗澡,云袭却是轻笑一声,用另一只手摸敢勒的脸,戏谑道:“你还害羞了,小时候我和阿梨都偷看过你洗澡了,你身上有什么我都一清二楚,还怕我看啊?”
“云袭!”敢勒恼羞成怒了,在即将发火前,被云袭一帕子扔到脸上,摘掉帕子的时候,云袭已经没了踪影。敢勒确认云袭已经出去后,小心翼翼的解掉衣裳,泡进了木桶里,受伤的胳膊搭在桶边,避免被水弄湿了。想起云袭说的事,不自觉的露出一丝微笑,却又很快黯淡下来,“就是因为你一清二楚,我才不敢让你看,若你知道在你面前的是阿梨,不是阿勒,你怕是再也笑不出来了。”
敢勒小心翼翼的隐瞒自己身份的时候,熙鸣两国的战争也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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