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8话:怨恨(2 / 4)
“为什么妳会那么的忿世忌俗?妳的心中究竟有什么怨恨?为什么让妳如此的痛恨世人?”
“我是一个酒女,我别无选择,我只是一个人尽可夫的酒女。贫穷、饥饿使我不得不从事这一行,但在我的心中并不想这样做,我只想过平常人的日子,平淡安稳的过日子。但是在别人的眼光里,我始终是一个酒女,我是无法回归正常人的生活。”
“这一个问题很简单,想要过正常人的生活也不是不可能的,只要妳能舍得过去。”
明医生从手术包里拿出了一把手术刀,交到酒女的手中,对她说道。
“杀死所有认识妳的人,妳的所有一切痛苦的记忆就可以抹去,妳再也可以不用当酒女,只要没有人认识妳,妳就可以过平常人的生活。”
酒女看着手中的手术刀,她的心中是无比的震撼,明医生竟然要她杀人,这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她的手不断地在发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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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像在太阳底下,酒女也是个人,女人出卖自己的身体,在任何民族,任何时代都有,这是永远无法避免的。
食和色是人类最原始的两种冲动与需求,人之所以能存活,能作为人而存在,在于这两种需求的满足。在文明的社会里,并非所有的人都能在不悖乎常理获得这两种满足。
女人在男权为中心的社会就更加的悲惨,为生存所迫而不得不卖身的职业女人。她们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从事着最卑贱的工作,世人视她们为无耻而放荡,卑贱而肮脏的尤物,根本就算不上人。她们总是和污秽、邪恶、贪婪、肮脏等连结在一起。
生活里追寻着庄严的生命,在屈辱的日子里守卫着圣洁的感情,在身体的交易避免心灵的玷污,保持着一份人性上的矜持和尊严。她们单纯、多情,即使看似罪恶的肮脏交易中,朴素的生命仍以自然、原始的形式进发着激情与活力。
“这女人全身壮实如母马,精力弥满如公猪,平常时不知道忧愁,放荡时不知道羞耻。每逢一个宽大膛压到她身上时,她照样是快乐的。”
“几家专门供船上划船人开心的女人,常常可见到三五个大脚的女人,身穿着蓝色印花洋布衣服,红花洋布裤子,粉脸油头,鼻梁根扯得通红,坐在门前见有人过路就迷笑迷笑,轻轻的唱着情歌。 ”
“那个烟馆门前常常坐了个四十来岁的妇人,扁扁的脸上擦了很厚的一层粉,眉毛扯得细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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